“嘖。”
女人看向陸淵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敵視。
“這種鬼鬼祟祟,把臉遮起來的傢伙能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就是因為太難看了所以才故作神秘呢。”
她說這話顯然就是意味著難以接受。
畢竟前面兩條都無具體依據,聽聽就行了。
但這最後一條可是有當事人在現場的,必須得重視起來。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歡他,就算他拒絕我也要喜歡,喜歡到死!”
有了擋箭牌,陳響當然是準備瘋狂使用。
即使這人最後‘莫名’死了,也至少能給他一段喘息的時間。
“哼,那就讓我幫你看看這道人的真面目吧。”
說罷,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陸淵身前,作勢就要扯下來他寬大的兜帽。
陸淵面色平靜,臉上沒有一點慌張。
雖然他能避開她的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階段沒必要暴露那麼強大的身法。
兜帽被拿開,溫暖的陽光照在陸淵的腦袋上。
光線突然的變化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
不過外界之人卻沒他那麼平靜。
無論是女子,還是陳響,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眼前之人模樣俊秀邪魅,臉上表情始終似笑非笑。
他的一襲披肩長髮,更是能讓不少人再次領略古時潘安龍陽之美。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分不清楚他的真實性別。
真就是雌雄難辨。
‘如果物件是他的話,我好像可以。’
腦子裡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陳響狠狠的往牆上撞了幾下,試圖讓自己重新清醒。
而紅裙女子則是一副呆呆的樣子。
看上去像是已經傻掉了。
“輸、輸了。”
“什麼?”
陸淵的反問讓女子感到更加無力。
連聲音都這麼好聽,這是什麼完美人設。
“我說你贏了,你確實比我更合適和他在一起,我、我根本就不配捲入你們之間的戀情中!”
說完,女子逃也似得離開了這裡。
她再也不想過來了。
再也不想來這個讓她感到無比挫敗的地方了。
……
“還真是戀愛腦呢。”
陸淵感嘆了一句,隨後趁著覺醒儀式還沒有開始,向陳響詢問道:
“在入教之前,能先給我介紹一下災神教的具體情況嗎?”
“哦、嗯嗯,好。”
陳響再沒有去看陸淵的眼睛,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吸引進去。
那雙瞳孔真的太古怪了。
僅僅是稍微瞥了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我教一共有百餘個分部,其中最大的就是以生肖來命名的十二分部,那裡基本都有一位長老所駐守,相當於是古代的諸侯。
而正副教主,聽說他們一般也不會待在總部,而是經常外出,具體在做什麼我們這些人也不得而知。”
“哦~,原來如此。”
百來個分部,這也就意味著災神教已經扎入了國內的各個地區。
甚至還有可能已經開始延伸到國外發展信仰。
如此規模,就算是從內部瓦解,也至少得十幾年吧。
“行了,我畢竟職位擺在這兒,知道的就這麼多,其他事情都還不是我們這些小克拉米需要思考的,覺醒儀式要開始了,你自己好好準備一下吧。”
“行。”
大約過了有十分鐘。
一群灰衣人從遠處走了過來,手中還端著一箱看起來不大妙的紫黑色藥劑。
為首的那人走到陳響身邊,恭敬道:
“執事大人,今天的量都在這兒了,如果沒什麼其他特殊情況的話,注射完就可以開始覺醒了。”
“嗯,所有人都過來拿吧,每人一個,不要多拿。”
在陳響的安排下,十幾個青年紛紛上前拿起藥劑。
然後將藥劑安置在搭配的一次性注射筒上,對著自己的胳膊就是一針。
看著其他的動作,陸淵也沒有絲毫猶豫,照著其他人的樣子,也對著自己來了一針。
一種奇怪的感覺開始蔓延他的心頭。
緊接著,
他渾身一震,像是感受到了某種神秘物質的呼喚,下意識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