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一路走走停停，很快就注意到了角落處的一個小攤。
與其他大聲叫賣的小攤老闆不同。
坐在這個小攤上的大叔一句話也沒說，攤位上全都是一些儲存良好的飲料瓶。
更為奇怪的是，他一旁的木牌上，明明都標註了500大洋一瓶的字樣，卻還是有不少賊眉鼠眼的男人前來購買。
不對勁。
就算是李剛當眾向自己求婚，陸淵都不會覺得比現在還不對勁。
天底下沒那麼多傻子，唯一的解釋就只能有一個。
這飲料，有問題！
陸淵湊過去，一副天真懵懂的樣子。
“老闆，你這飲料多少錢啊？”
大叔俺都沒看他一眼，便直接揮手驅趕。
“去去去，小屁孩兒趕緊走開，不然我待會就拿鞭子抽你了。”
“你什麼態度啊？”
陸淵臉上的笑容散去。
他本身就是那種痞帥痞帥的小孩兒，現在換下了天真的濾鏡之後，整個人社會氣息滿滿。
要不是現在沒有，陸淵高低得抽上幾根華子。
“給你臉多了是吧，快解釋解釋，有用的話我肯定買。”
言語間，他脫下了上衣，呈現出了滿身的傷疤和背上的青龍關公。
“你你你！是道上混的？”
明明自己看起來也不像是啥好人，但大叔還是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陸淵惡狠狠的盯著老闆。
“現在能說了嗎？”
“能能能，肯定能！”
大叔剛要說話，但他神色一轉，突然又開始猶豫。
“大哥啊，不是我不說，這東西確實是有用，但以您目前的年紀，好像還真用不了啊。”
“這和年紀有什麼關係……是那種藥？！”
“哎哎哎，您小聲一點啊。”
老闆見四處沒有人關注他，這才鬆下一口氣。
“沒錯，就是您想得那麼藥，您現在還太小……”
陸淵默默拿起兩米來長的大砍刀，眼神危險。
老闆的話鋒又是一轉。
“啊，當然，我不是說您小，您以後絕對會變大的，只是現在……”
陸淵無情的打斷了他的發言，吐槽道：
“就一個壯陽藥說的這麼遮遮掩掩幹什麼，還怪讓人誤會的。”
“啥？壯陽藥？”
大叔看著陸淵單純的表情，心裡不知為何，莫名產生了一種罪惡感。
果然，老師當初沒有說錯啊。
眼睛就是心靈的窗戶。
心臟，看什麼都是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