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丁香如細蛇般靈巧,一進去,就給李二寶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
李二寶立即將王雅推開,隨後起身下床,喘了口粗氣。
王雅卻坐在床上,目光裡充滿春動氣息。
“你應該好了,我去找醫生給你看看,可以出院了。”
李二寶說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進入走廊,李二寶心口砰砰直跳,他知道再這樣和王雅待下去肯定會出事。
於是找到醫生讓他給王雅檢查過身體,確定沒事後,就讓王雅先打車去上班,等和監獄那邊約好,會再另行通知。
王雅點點頭,一句話也沒說,拉開計程車的門坐了上去,隨後消失在李二寶的視線裡。
李二寶站在路邊深吸了口氣,嘴裡卻殘留著少女丁香細滑的觸感。
那閉眸和試探。
讓李二寶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滑。
前所未有的滑。
李二寶將腦海裡這一幕拋去,才轉身回到醫院,上樓去探望楊久仁。
本以為他最晚見客會很晚還沒起,沒想到李二寶進去的時候,楊久仁已經在小護士的伺候下喝粥了。
“你怎麼來這麼早,最近改變生活作息了?”
楊久仁把一碗粥喝完,才笑呵呵地看著李二寶問道。
“昨晚正好在樓下照顧一名病人,忙完就上來看看你。”
李二寶坐下來問道:“怎麼樣,聽說昨晚見客了,精神頭可以啊。”
他有點擔心楊久仁的精神狀態,過去這些人但凡來找他,肯定沒有好事。
“就那回事吧,還能對付幾天,自己不想開點,總不能被人活活氣走。”楊久仁淡淡說道。
“可惜你不能出去,不然我還能推著你四處轉轉,南都現在變化挺大的,你應該都沒看見。”李二寶看了楊久仁一眼。
楊久仁冷笑:“別繞彎子,說什麼事,給你搞醫藥公司你又不幹,整天就知道拿這些屁事來煩我。”
李二寶笑了笑:“還真有事,我最近看了個新聞,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因為見義勇為捅傷了三個正在施暴的流氓,三個流氓獲罪入獄,那男孩卻連防衛過當都沒有,認定為無罪。”
說完他就沒有繼續往下說,觀察著楊久仁的反應。
楊久仁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說你當年的那個案子吧?”
李二寶點頭:“對。”
“當年雖然是我嫂子被調戲,但我的行為就算不能被判定見義勇為,也應該是個防衛過當。”
“再加上那年我還沒成年,雖然到了該負法律刑事責任的年紀,但畢竟我從主觀意圖上是阻止犯罪。”
“再加上當年那些媒體記者胡編亂造,審判那邊也受到了一定輿論的影響,所以我覺得我就算該入刑,但也不應該這麼重。”
這個新聞是他昨天晚上閒著無聊看到的,當看到男孩無罪釋放時,他立即聯想到了自己。
這或許是個絕佳的翻案機會。
“在18年之後,只要是阻止不法行為,以及施暴等過程,哪怕造成對方死亡,法律上的建議都不算是防衛過當,不建議入刑。”
“這一點,得看具體規程和案件細節,由審判會稽核決定。”
“這也是你說的那小子被判無罪釋放的原因。”
“可你要知道,法律是有時效性的,現在法律,左右不了當年的案件判決標準,不然早些年間的流氓罪,到現在基本上全都可以被推翻,無數的人會要求賠償。”
“而且舊案重審的難度非常大,需要一定的時機和機緣,不是你說重申就能重申的,這裡面涉及的人太多了,沒人願意去接這個燙手山芋。”
楊久仁點點頭說道。
李二寶一聽,頓時有些喪氣地說道:“白高興一場,還以為我的事有希望了呢。”
謝尚英也說過需要等時機,可是這個時機是什麼李二寶也不知道,問謝尚英,她也說很難解釋。
總之現在很難。
楊久仁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時機可以等,或許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也會虛一輩子都等不到。”
在李二寶不高興地打斷他之前,他又補充一句:“可有時候,時機也可以是人為製造的。”
李二寶一聽,頓時興奮道:“什麼意思?”
“你不是認識市電視臺的白蘭嗎?”楊久仁問道。
李二寶愣了一下,隨即皺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