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想讓她女兒也再走一遍?”
楊久仁搖著頭。
“畢竟是省領導,而且這次來是鐵了心要把秦瑤帶走,連市裡兩位主要領導都被驚動,架勢可不小,大有一副人不跟她走,就讓他們在南都待不安穩的意思。”
李二寶看著他:“你和姚靜是怎麼認識的,應該也是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吧?”
楊久仁朝著門口的位置看了一眼,李二寶剛才進來時已經關了門,但是這會兒看門縫下面,好像站著一個影子。
“這個女人和我不熟,當年當過我的病人,後來只是在業務上有點來往,連我也沒想到她會爬得這麼快,四十多歲的正廳級,下一步肯定要進常委。”
“她這次非要把秦瑤帶走,其實就是事業穩定,身邊又沒有子嗣,感覺沒有奔頭,想把秦瑤培養起來。”
“但官這種東西,做到多大才算大?掙多少錢才叫多?”
“人活著重要的就是開心,我不希望秦瑤跟她走,她要真逼他們的話……”
楊久仁的話沒說完,門就被推開了。
門口站著兩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手裡拎著公文包,上面寫有監察兩個字。
陳超在一旁說道:“楊久仁需要接受問詢,你先回避一下。”
李二寶看了眼楊久仁,見楊久仁擺擺手,自己才起身走出去。
等房門關閉後,兩個人走進來,一個坐在椅子上拿出錄音筆和記錄本,另一人站在一旁,手裡舉著記錄儀,對準躺在病床上的楊久仁。
“老楊,咱們都是熟人了,客套話就不說了,政府給了你機會,讓你能出去養老,我想你也不會辜負政府的一片苦心,隱瞞到底吧?”
中年人看著楊久仁,板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