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摟住他的脖子，將臉頰貼在他的臉上，說道：“放心吧，我陪你一會兒，什麼都別想，好好休息休息。”
李二寶感受著女人柔和的髮香，閉著眼睛，感受著女人的溫柔和善解人意。
可能是當母親習慣了，秦如玉在抱著李二寶的時候，手不自覺地在他背後一下一下地輕輕拍著。
緩慢又有節奏。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二寶就發出輕微的鼾聲，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秦如玉看著睡過去的李二寶，又把眼睛閉上，摟了他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捋了捋髮梢，穿上鞋，關上燈之後，又回頭看了李二寶一眼，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
等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嚴曼華不在家，小小跟著劉嫂睡在客臥。
她推門進屋，正發現客廳裡坐著一個人，正悶悶地抽著煙。
“爸，還沒睡呢？”
秦如玉穿上拖鞋，走過去看著秦明山問道。
秦明山沒有看秦如玉，問道：“你媽到孃家了，說過陣子再回來，你是在這住，還是去她那住？”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和嚴曼華吵架，也是吵得最兇的一次。
秦明山很苦惱，也沒有辦法。
“我都不住，在這休息兩天我就得回去了，還有幾天開學，這邊去學校太遠了，來回不方便。”秦如玉坐在他身邊說道。
“開車有什麼遠不遠的，我和你媽天天兩個人在家，你和秦瑤多久才回來一次，家裡沒有人氣，怎麼像是個家。”
秦明山掐滅了菸頭。
秦如玉愣了一下，隨即柔和笑道：“爸，以後我會常帶小小回來的，週末沒事就回來，總可以了吧？”
她知道父親今天和母親吵架，心情不好，只能順著他的話安慰。
秦明山看了她一眼：“你為什麼一定要住在那呢？”
秦如玉一怔：“不然呢，那也是我家啊，上班還近，周圍都是同事……”
“如玉。”
秦明山打斷了她：“你是不是和李二寶，發生了什麼？”
秦如玉美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