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得是什麼水平和技術啊。
“你也用不著震驚，估計你們牆上歷任院長的名單裡把他的名字撤掉了，如果網上查查的話，還是能查出來的。”
李二寶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還是別查了吧，省得破壞老楊在你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楊久仁知道李二寶在說自己當年包養女學生的事，無所謂地擺手：“都過去了，查不查的無所謂，”
陳嘉鈺卻是疑惑地看著他，恍然大悟：“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老楊院長，以前的省醫科大副校長……”
她聽說過楊久仁，傳奇般的存在，無論是進去前的科研水平，還是進去時的爆炸新聞。
幾乎成為南省醫學界的一個傳說。
“老楊你看，知道你的人還是不少的，現在給你收了個小迷妹，你可得好好教導教導，說不定可以當你的接班人。”李二寶站在一旁笑道。
“我哪有資格被楊校長教導，楊校長當年都是帶博士生的，現在院裡和省城院裡很多大科室主任和副院長，都是當年楊校長的學生，我一直都有聽說，但沒想到楊校長居然一直都住在我們醫院裡。”
陳嘉鈺臉上的尊敬不像是演的，而是由內而發。
“呵呵，你當年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楊久仁顯然被她這幾句校長叫得很舒服，紅光滿面地問道。
“我是南都醫科大學護理的，當年想考南省醫科大，差了兩三百分來著……”陳嘉鈺不好意思道。
楊久仁點點頭：“醫療這個行業，從來都不是普通人的舞臺，他比體制內還要依仗背景和家庭，你辭職是對的，以後公司的事情交給你來做，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和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