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頭裡溫柔的秦如玉，和她剛才說的話。
李二寶內心之中流淌過一股暖流。
哪個男人如果能娶到秦如玉這樣的女人當老婆，真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好，你放心，等回去的時候我會安排的，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李二寶說道。
閒聊了一會兒後，秦如玉就掛掉了影片電話。
同一時間在南都市開發區郊區，一輛紅色凱美瑞停在一家精神病院的大門口。
陳戀把車子熄火，開門下車後抬起頭看了一眼眼前精神病院的牌子。
精神病院的招牌依舊掛在大門口，只是上面早已經被塗滿了各種紅色油漆。
大門前也被破壞了，不像樣子，整個精神病院的大門看起來十分破敗，應該很久都沒人來過了。
“這不可能……”
陳念看著眼前精神病院的大門，眸子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她心中現在已經冒出來了無數個想法，可她始終不願意相信一個好好的精神病院就這麼倒閉了。
於是她踩著高跟鞋來到精神病院對面的一家小賣部，對著老闆問道：“老闆你好，請問對面的那家精神病院是怎麼回事兒？是停業了嗎？還是出什麼事兒了？”
這家精神病院她只來過一次，就是簽字的那一次，自從知道張軍已經徹底封了後，她本就對這個男人心灰意冷，然後直接乾脆斷了聯絡。
可沒有想到再次來，精神病院已經不在了。
老闆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陳戀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指著牆上的一條煙問道：“老闆給我拿一條煙，就要這個。”
老闆這才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將那條煙取了下來放在桌子上：“800。”
陳戀立即掏出手機，開啟微信支付，掃碼之後將錢轉了過去。
“老闆，不好意思打擾你，對面那家精神病院是怎麼回事兒？不是開得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停業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陳戀沒有拿煙，回頭看了一眼馬路對面的精神病院問道。
“三個月前就跑路了，你不知道嗎？”老闆淡淡的說道。
三個月前？
陳戀瞪大美眸，難以置信的問道：“為什麼好好的醫院怎麼會說不開就不開了呢？我記得他這裡病人挺多的吧，收益應該挺好的，怎麼會突然倒閉了呢？而且這難道不是政府下面的機構嗎？不應該會倒閉的吧？”
她本就分管濱海縣的民政，像精神病院這類特殊醫院，基本上都是民政部門或者衛生部門管轄的。
很難說，有說倒閉就倒閉的事情出現。
老闆冷哼一聲：“你說的是三個月前，自從榮盛集團被上面調查開始，這家醫院門口掛著的指定牌子，就已經被撤了。”
“他就一純粹的民辦精神病院，後來什麼資質都沒有，許多患者的家屬得知這個訊息就跑過來鬧，想找醫院退錢。”
“而且好像聽說這裡面虐待患者，並且一些人根本就沒有精神病，跑來之後被打幾針，上電療，要不了幾天也就變成精神病了。”
“然後就有人報了警，不過在警察來之前這家精神病院的老闆就已經跑了，人在國外根本就抓不到。”
小賣部的老闆抬頭看了一眼陳戀：“你問這幹啥？你也有家屬在這裡面呀，我跟你說，你來晚了，幾乎所有患者都被接走了，那些沒有被接走的患者都送到了公辦的精神病院，你要是想查就去那裡查查吧。”
陳戀臉上表情有些呆滯。
隨即立即點頭表示感謝後，拿起桌子上的煙，便快步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在開車前往市精神病院的路上，陳戀掌控著方向盤的手一直不停地在顫抖。
這家精神病院居然早就被取締了，而且醫院的法人也早就卷錢跑到境外，根本找不到。
那麼她一個月前還和精神病醫院負責人聯絡，對方說張俊還好好的，那麼和自己通話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難道說張俊真的和李二寶一樣，早就出事了？只是那些人一直都騙了自己。
她的手愈發顫抖得厲害，嬌嫩的雙唇也逐漸失去色彩，變成蒼白的白色。
她不敢去想象這件事情可能會引發的後果。當初張俊入院是自己親手簽了字的，還按了手印。
如果事情真的是發展到自己想象的那個後果，那麼自己這輩子都完了。
曼國清市，李二寶在四點多鐘。又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