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彷彿一瞬間老了十幾歲。
李二寶站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關上後，回來將泡好的茶遞到他面前：
“先喝口水吧。”
他放下杯子後，就坐在自己的位置，將手機收了起來。
呂廣漢經過很長時間，才怔怔地抬起頭：“照片在哪拍的？”
他嗓音沙啞，有氣無力。
任哪個男人在看見自己老婆和其他男人一家四口的合影，都難保持精神鎮定。
倘若照片上的男人，還是縣府的一把。
那麼這足以摧毀一個男人最後的神經，讓他徹底垮掉。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確實不知道你老婆的事？”李二寶有些懷疑。
侯芳和陶光華的事情雖然隱秘，但只要瞭解侯芳升遷過程的人，都很難不把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家底的女人，在給常務當了一陣子聯絡員後，被火速提拔，幾年時間就成為縣裡主要領導之一。
這其中還伴隨著那位常務的平步青雲。
別人有沒有多想李二寶不知道，但身為侯芳的丈夫，要說他一點懷疑都沒有，那純粹是打臉充胖子，自己騙自己。
“這兩個孩子，是誰的？”
呂廣漢彷彿沒有聽見李二寶的話，思緒全都被那張照片吞噬。
“侯芳和陶光華的，兩個人在一起八年多了，大的孩子五歲，小的兩歲半。”
李二寶很好奇：“我很想知道，這麼多年你老婆懷孕兩次，算上孕肚，起碼有十幾個月的時間，你是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這是他在瞭解侯芳兩個孩子年齡後，最搞不懂的事。
感情可以藏著掖著，不被人發現。
肚子要怎麼藏？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