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貴一愣,他看著郝天明,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郝總,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起來你是站在那邊了?”
他眼神掃著兩個人,冷笑著說道。
“做人做事,得講規矩,不講規矩,也得有道德底線。”
“不是小慧,你錢貴這會兒也沒資格坐在這吧,當初你們合夥在孟緬做生意,協議上寫的清清楚楚,一旦散夥不幹,慧東玉礦你沒有所有權,會以現金的形式,支付你在裡面所佔的股份。”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這事說實話要不是你找了遠東,我都不可能在這裡跟你浪費時間。”
“就憑你在老街乾的那些事,小慧沒直接弄死你,都算是給遠東面子。”
郝天明淡淡說道:“按照合同,你應該拿走兩個億,我和小慧說過了,看在多年合作的面子上,多給你一個億,你要是同意,現在就簽字轉賬。”
“要是不同意,我這邊沒什麼說的,小慧該怎麼弄你怎麼弄你,我管不了。”
“你也不要覺得遠東能怎麼樣,我既然出面了,遠東就不可能插手,你倆各憑本事,怎麼樣?”
慧東玉礦的投資時間,可以追溯比較久遠。
那個時候,和吳長東花錢投資買下了這座玉礦,當時玉礦無論是開採量還是規模,都遠不及現在的幾十分之一。
只是一箇中小型的玉礦,錢貴作為在孟緬投資的公司合作伙伴,自然也佔了一些股份。
只是後來,隨著玉礦的開採,竟然還在下方發現了更大規模的藏量,遠超過當初慧東玉礦十幾個都不止。
也是在那個時候,和錢貴兩個人因為理念不合,正在鬧“分手”。
結果手還沒分,孟緬當地就發生戰亂。
慧東玉礦被周家搶走,想要坐地起價。
這個時候的慧東玉礦,規模已經增長了幾十倍,每天比搶銀行都賺錢。
錢貴也不知道透過什麼關係,拿著自己公司的股權書,去找到了孟緬的礦產部部長,要求對慧東玉礦進行股份分割。
並利用周耀光的關係,買通了礦產部部長,讓這件事陷入糾紛。
其實按照他一開始和籤的協議,兩個人分割後,給他幾個億,慧東玉礦就和錢貴沒有任何關係。
可那個時候,慧東玉礦一共也才值十幾個億。
和後來的玉礦產值,根本沒法比。
但架不住錢貴私下買通了周耀光和孟緬高層,導致這件事鬧到現在。
眼看著孟緬的事敗露,自己肯定會遭到的清算。
他花了大價錢,跑到上京來勾結上了上京的一個大佬,名為王遠東。
很有實力。
在上京一帶地下非常有勢力。
本來王遠東只是拿錢,保他的命。
可聽錢貴一說,他在孟緬那有個每年幾十個億產值的玉礦後,頓時動了心思。
說不厚道,當年那礦雖然不值錢,可你不能拿當年礦的價值,來打發錢貴,多少也得讓人錢貴繼續佔股。
所以就讓到上京坐下來好好談談。
這個人能量很大,不能得罪,又不能相信。
所以才花錢找到郝天明,讓他作為中間人,從中調解這件事。
郝天明在上京的能量,不亞於王遠東。
並且在官面上的勢力,更是令人忌憚。
所以王遠東也只能答應,才有了今天的見面。
錢貴聞言,冷笑地看著郝天明:“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穿同一條褲子,看來我就不該來,既然如此,那麼就道上見吧,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他站起身,就要出去。
“你給王遠東帶句話,這事他要是插手,我也會插手,明明白白的事,都什麼年代了還想明搶,都21世紀了,他要是想玩,我不介意陪他玩到底。”郝天明淡淡道。
錢貴腳步一頓,握緊了手:“你放心,郝總的話我一定帶到,一字不差。”
他大步走了出去。
“媽的,什麼狗東西,給點吃的還拿自己當老虎了,不是看在王遠東的份上,老子今天把你沉湖裡,臭垃圾。”
郝天明靠在椅子上,忍不住罵道。
站起身,端起酒杯說道:“今天謝謝郝哥了,這杯酒,妹妹敬你。”
說完,她仰起頭直接一飲而盡。
郝天明見狀立即擺手起身,跟著端起酒杯:“哎呀,咱們兄妹誰跟誰啊,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