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玫瑰又來了,媽的這次沒找到,聽說被一個土肥圓老闆給訂了,這他媽糟踐了。”
這個時候,隔壁桌的談話聲,進入李二寶的耳朵。
李二寶下意識看過去,就見隔壁桌坐了兩個中年男人,穿著的金色浴袍,和自己這種普通的不一樣,估計是按照會員等級來的。
而且看派頭,也不是普通人。
“玫瑰這麼極品的女人,可惜了,幹什麼不好,幹這一行,一晚上八千,媽的,還玩不上。”另一個男人抽著煙說道。
“那不是碰見的男人不行,聽說是給男人還債才幹這一行的,可惜了,我給了一萬,都特麼不帶搭理的。”那男人砸吧著嘴。
“大哥,那玫瑰現在這麼難訂嗎?”
這個時候,李二寶坐過去,好奇問道。
兩個人看了李二寶一眼,一個男人斜著眼睛問道:“你幹嘛的,我認識你嗎?”
李二寶笑道:“大哥,抽支菸。”
他把兜裡的雪茄,遞過去。
雪茄還是謝尚英給他的,他有隨身攜帶的習慣,人情社會,伸手不打笑臉人。
“嘉德利啊,好煙,哥們幹什麼的?”
那男人接過煙看了一眼,立即改變了對李二寶的稱呼。
“外地來的,在這邊接了點小工程,大哥,我剛聽你們說那個玫瑰,我剛看見了,長得真水靈,她出臺?”李二寶趁勢問道。
“玫瑰?”
兩個人對視笑了一聲,男人邊聞著煙,邊說道:“她不出臺,準確來說,她就不是這裡的,屬於流螢,你懂吧?”
流螢?
李二寶知道,這種流螢就是沒有固定場所,幾乎和各大娛樂場所都有合作,一三五去這邊,二四六去那邊,然後在不同地方接單,場所拿提成。
“流螢啊還賣這麼貴,很難訂嗎?”李二寶問道。
“貴?這個價格可都是炒出來的,她一開始也不過兩千塊,不過水平確實很高,長的也帶勁,慢慢預定的客人就越來越多,水漲船高,導致現在八千塊錢一晚,還不一定訂的上。”男人淡淡說道。
“怎麼,你感興趣?”男人看著他。
李二寶笑道:“沒有,我就隨便問問,兩位大哥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