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打掃衛生一個月才掙幾塊錢，自己都顧不住！”
環衛工暗道一聲晦氣，拿著笤帚遠離這個“乞丐”。
真別說，何大清此時有乞丐那個樣了！
臉上髒兮兮，衣服破破爛爛，餓得頭暈眼花……
看著是悽悽慘慘！
……
沒過多久，學校放學。
何大清不敢大意，對照何雨柱給的雨水照片，死死盯著放學人群看。
終於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瘦弱身影，
“是雨水！是我閨女！和她媽長得真像！”
“怎麼這麼瘦啊？一定是受苦了！”
他不敢主動去相認，扯著嗓子呼喊一聲，連忙低下頭。
“可憐可憐吧！三天沒吃飯啦~”
“誰能給口飯吃啊？”
如果是一般人的聲音，絕對不會引起雨水注意。
而何大清的老煙嗓卻特別有辨識度！
雨水乍一聽到，猛地停下腳步。
這個聲音熟悉又陌生！
她雖然有十多年沒聽到，但彷彿是刻在骨子裡……
“雨水走啊~現在有很多騙子冒充乞丐騙錢，你不要信！”
“是啊！有些‘乞丐’說不準比咱們都有錢！”
“我就見過一個乞丐，在一個地方乞討完，是騎著永久腳踏車走的！”
“我的天！永久牌？我才騎得是燕牌啊！”
“……”
雨水同學見她看向乞丐，在一旁紛紛提醒道。
“淑琴、二丫，你們先回去吧，我忽然想起來，有事得去找老師一趟~”
“好吧~那我們先回去了~”
雨水隨口找個理由，打發掉張淑琴等同學，推著腳踏車又返回學校。
等她們走遠才徑直走到那個“乞丐”身邊。
上下打量一番後，隨即搖搖頭，
“不會是何大清！”
“他現在應該在保定‘享清福’！”
雨水不知該慶幸還是難受，撇撇嘴從兜裡拿出一塊錢放進乞丐的破碗裡。
當做好事吧！
“我不要錢！您能給我買個饅頭吃嗎？我三天沒吃飯啦~”
何大清將碗裡的錢拿出來，抬起頭遞還給她。
當雨水看到他的臉那一刻，不禁渾身一顫！
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你是何大清！？”
“誰？何大清是誰？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何大清矢口否認，“慌張”地拿起破碗和柺棍就要“逃離”。
只是一瘸一拐，逃跑速度極為緩慢……
雨水回過神，急忙追上乞丐緊緊拽住，仔細打量著他的臉
“面癱臉！大眼袋！老煙嗓！”
“沒錯！你就是何大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