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樓蒿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武道氣息從屋頂傳來,那氣息猶如泰山壓卵般沉重,令他心中不禁一驚。他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恐怖的武道氣息,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高階武者能夠散發出來的。他立刻意識到,自己這次恐怕遇到了真正的強敵。
樓蒿心中一沉,但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畏懼之色。相反,他深吸一口氣,運轉全身內力,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他暗自揣測,這個人究竟是誰?難道真的是那個傳聞中的匈奴國師——鬱陰?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今天這場戰鬥將會異常艱難。
樓蒿抬起頭,目光犀利地望向屋頂,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大聲喊道:“什麼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暗處不敢現身嗎?有本事就下來與我一戰!”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徹整個庭院,充滿了威嚴和霸氣。
屋頂上的人並未回應樓蒿的挑釁,然而,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屋頂急速墜落,站在了樓蒿面前。
來人身材高大,身披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他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樓蒿凝視著眼前的神秘人,心中暗自發誓,不管對方是誰,只要對自己構成威脅,或者對樓蘭國不利,他都會全力以赴去阻止。
“你就是樓蒿?”神秘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來自地獄。
“正是!你是何人?為何藏頭露尾?”樓蒿毫不退縮,直視對方的眼睛。
神秘人微微一笑,揭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一張冷峻的臉。
“我便是鬱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輕蔑,“這些人都是你殺的,你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事嗎,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你知道殺了他們會有什麼後果嗎?”鬱陰一連串的質問,咄咄逼人,只為擾亂樓蒿的心性,為他進一步對樓蒿採取行動做準備。
樓蒿心中一震,果然是匈奴國師鬱陰!他深知此人實力非凡,但他毫不畏懼。鬱陰才是始作俑者,他帶著卡洛等人潛伏在樓蘭城,本身就是一個陰謀。對於他們這樣的敵國的戰士,樓蒿很清楚,如果不能把他們殺了或者清除出去,要不了多長時間必定會反受其害。看著面前深不可測的鬱陰,樓蒿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見他手中握緊了長劍,隨時都能進入狀態,與鬱陰一決高下。
“是你們試圖買通殺手來殺我和我的母親。”樓蒿淡淡說道,“我從不濫殺無辜,我殺的該殺之人,我不知道這會有什麼後果,我也不想知道。”
“年輕人,強詞奪理可不是一個高品質。你說說看,誰買通殺手去刺殺你和你母親?”鬱陰臉色陰沉,語氣冰冷地開口說道:“做事可要講證據,你可有證據證明是他們買通了殺手?”
樓蒿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冷冷地看著鬱陰說道:“我做事不需要你來教,更不需要證據。如果你想要證據,那我告訴你,我想你已經在屋頂待得足夠久了,想必已經聽到這個卡洛說的話了吧?他的話就是證據。”
“可是他已經死了。”鬱陰冷笑著說道,“你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一個死人身上,這不是死無對證嗎?”
“我不在乎!”樓蒿眼神堅定,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我做事只看重結果,不管有沒有證據,只要他們敢出現在這裡,我就會採取行動。至於你,我不會讓任何威脅到我和樓蘭國安全的人活著離開。”
“大言不慚!”鬱陰怒不可遏,“你以為這樣就能解決問題嗎?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是嗎?”樓蒿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那你就試試看吧。不過在這之前,我建議你先想想怎麼向你的主子交代。你的任務完成了嗎?哪怕是一件?你究竟有什麼圖謀?你打算怎麼開展?你還能完成任務嗎?”
鬱陰被樓蒿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但又無可奈何。樓蒿的態度堅決,他知道再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於是,他狠狠地瞪著樓蒿,眼中閃爍著無盡的憤怒和殺意,彷彿這樣就能發洩自己心中的怒火一般。如果他的眼神能夠殺人,那麼樓蒿早已被他殺死無數次了。
“找死!”鬱陰氣憤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既然你如此冥頑不化,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手段吧!”
“來啊,老匹夫。”樓蒿看著無限惱怒的鬱陰,一臉無所謂地說道,語氣輕鬆而自信,“你以為仗著你年紀大我就應該讓著你嗎?實話告訴你,從你踏入樓蘭城的那一瞬間,從你打我的主意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是個死人了!”
“哼!不知所謂的小子,吃我一拳,受死吧!”鬱陰說著,調動體內的真元,揮舞著拳頭,帶著凌厲的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