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且末國士兵逐漸逼近的腳步聲,墨染的眉頭輕輕蹙起,彷彿有一縷憂愁在他幽深如潭水般的眼眸中稍縱即逝。然而眨眼之間,他便恢復了往昔的沉著鎮定,嘴角甚至揚起了一抹淺淺的譏諷笑容:“呵呵,僅僅只是這麼幾個微不足道的小卒而已,哪有什麼可畏懼的呢?我倒是很想看看,他們到底想把能夠把我們怎樣,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呢呢?放心吧,沒事的。如果這群不知死活的傢伙膽敢阻擋我們前行的道路,那就休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到那時,我們必定會讓他們領教一下真正的厲害!”
阿依莎公主和小優互相對視一眼後,兩人心領神會地點頭表示認可。她們緊緊握住各自的拳頭,眼神中流露出堅毅果敢、毫無畏懼之色,並異口同聲說道:“確實如此,區區幾個士兵何足為懼?倘若這些人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我們不講情面了!”話音未落,一股磅礴無畏的豪邁氣息瞬間在三人之間瀰漫開來,宛如驚濤駭浪一般洶湧澎湃,似乎世間再無任何艱難險阻能動搖其鋼鐵般堅硬的意志。
此時此刻,他們仿若化身成為無可匹敵的戰神,勇往直前,勢不可擋。而那顆渴望自由的心,則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熾熱奪目,照亮前方的道路。無論遇到怎樣的困境與挑戰,都無法阻擋他們追逐自由的腳步。
“站住!”一聲怒喝如驚雷般炸響,一位身材魁梧、氣勢威猛的將軍率領著一隊雄赳赳氣昂昂計程車兵風馳電掣般地朝墨染、阿依莎公主和小優疾馳而去。眨眼間,他們便被這股強大的軍事力量緊緊包圍起來,彷彿陷入了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桶陣。
這位將軍身形高大挺拔,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威壓。只見他手握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刀,刀刃鋒利無比,彷彿只需輕輕一揮,就能斬斷世間萬物。
將軍的雙眸宛若雄鷹展翅翱翔時那般銳利,彷彿能夠洞悉一切虛妄與偽裝,緊緊鎖定前方的三人,其眼眸之中更是不時有陰森寒冷之光閃爍而過。只見他面色陰沉似水,聲色俱厲地喝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在我國境之內放肆撒潑!侵犯王子,殺害我國四大金剛,難道真不把我們且末國放在眼裡,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真嫌自己命長嗎?”他的嗓音猶如黃鐘大呂一般洪亮而高亢,響徹雲霄之際甚至連周遭的空氣亦隨之產生輕微震動。
面對將軍那猶如泰山壓卵般的質問威壓,墨染卻面不改色、氣定神閒,甚至還用針鋒相對、寸步不讓的眼神狠狠地回瞪過去。他滿臉不屑一顧與鄙夷之色,冷笑著回應道:“你算是哪門子的人物啊?有什麼資格擋住我們的去路?今天要是不給本少爺一個心服口服的解釋和答覆,嘿嘿嘿......恐怕接下來你連站直身子跟我講話的機會都沒有咯!搞清楚狀況了嗎?”
“簡直就是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將軍怒不可遏,手中揮舞著寒光閃閃的大刀,咬牙切齒地吼道,“好啊,既然如此,那就說說看,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到底想要怎樣個死法?本將軍今天心情不錯,可以格外開恩賞賜你們一個痛快點兒的死法!”
“聽你這麼說,”墨染嘴角一揚,露出略帶嘲諷的笑,“我可得好心提醒你一下,先冷靜冷靜。別說是那四個所謂的‘金剛’了,就算是比他們厲害十倍、百倍的人,我們也根本不放在眼裡。所以,你哪來的勇氣大放厥詞,說要讓我們死得痛快?難道你覺得自己比那四個金剛還厲害?還是說你只是因為愚蠢才不怕死呢?”
“你說什麼?”將軍生氣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面前的墨染,好像要吃了他,“你們這些人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胡作非為,罪大惡極!現在居然還敢威脅我們國家的將軍和士兵,你們這些惡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墨染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一點也不害怕,“不管在哪裡,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且,是你們國人先目中無人,是你們王子先挑事,我們教訓他一下有什麼問題?我們有錯嗎?”
將軍被墨染的氣勢嚇到,一時說不出話來,但很快又怒了,“你們這些傢伙,還敢狡辯!給我上,把這些鬧事的人都殺了!”
周圍計程車兵們聞令而動,如潮水般迅速圍攏過來,他們手中的兵器閃爍著寒光,齊刷刷地指向了墨染他們。墨染的眼神冷冽如冰,身形如鬼魅般一閃,輕而易舉地躲開了最先衝過來計程車兵的攻擊。他雙手各握一根銀針,出手如電,如疾風驟雨般刺向其他士兵的穴位。
士兵們只覺得身體彷彿被萬千螞蟻啃噬,一陣痠麻感傳來,動作瞬間變得遲鈍起來。阿依莎公主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