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真相。
伽羅和墨染一左一右,緊緊地護在阿依莎公主身旁,小心翼翼地假裝繼續前行。危須國的六個騎兵在隊長的帶領下,如餓狼般將他們三人緊緊圍住。
“你們是什麼人?”危須國騎兵隊長高舉著馬鞭,厲聲喝問,眼神中充滿了戒備與狐疑。
伽羅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這位長官,我們是路過的商人,還請長官多多關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同時從懷中掏出出關文牒,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彷彿那是他生命的最後一根稻草。“這是我們的出關文牒,麻煩長官行個方便!”
然而,騎兵隊長卻趾高氣揚地甩起馬鞭,無情地將伽羅手上的文牒打落在地。文牒在地上翻滾著,彷彿在訴說著他們的冤屈。“什麼文牒?我看你們是墨山部落的間諜,到危須國來打探情報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阿依莎公主何曾受過這樣的汙衊,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當即回懟道:“你這位騎兵,平白無故,沒有證據怎能如此冤枉好人!”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好人?”騎兵隊長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迴盪在空氣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你是不是好人,可不是由你自己說了算。在我眼裡,你們就是可疑的人!”他的目光如刀,死死地盯著阿依莎公主,彷彿要將她看穿。
“你……”公主氣得胸脯劇烈起伏,她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稍安勿躁,公主。”墨染趕緊低聲提醒,他一邊緊張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邊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公主的手臂,示意她先冷靜下來。墨染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急和擔憂。
“隊長,”一個騎兵諂媚地湊近隊長的身邊,眼神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這女的長得粉嫩漂亮,我們是不是……”他故意拖長了音調,暗示著某種不可告人的企圖。
“是什麼是?”隊長大喝一聲,聲音中帶著威嚴和警告。“左騎君大人馬上就要來駐地檢查了,正愁沒有禮物呢,把這女的抓回去送給騎君大人。”隊長的目光冷酷而堅定,彷彿在下達一個不可違抗的命令。
“是。”騎兵們齊聲回應道,聲音響亮而整齊,透露出一種決然的態度。
聽聞要將阿依莎公主抓走獻給他們的騎君大人,阿依莎公主的面色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墨染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決絕。伽羅則緊握雙拳,身體微微顫抖,對騎兵們的行為怒不可遏。
“隊長,這兩個男的如何處置?”一名騎兵問道。
“照舊,將他們與墨山部落的人一併抓回去關在一起,到時送去給都尉大人安排修堡壘。”騎兵隊長面無表情地答道,彷彿這種行為已經習以為常。
“你們抓了這麼多墨山部落的人,”墨染怒不可遏,高聲喊道,“只為了修堡壘?為何不讓你們自己國家的人去修?你們越國邊境在他國領土抓捕他國子民,就不怕引發外交衝突,遭到墨山國的攻擊嗎?”墨染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質疑。
“你是何人,竟敢管我等之事?”騎兵隊長大聲呵斥道,語氣中充滿了傲慢和不屑,“墨山部落的人經常越國邊境到我危須國放牧,這些人皆是擅自闖入我國領土之人,我抓他們何錯之有?墨山國又能奈我何?”他的眼神冷漠而堅定,似乎對自己的行為毫不懷疑。
“簡直無法無天!”阿依莎公主義憤填膺,高聲回應道,“是誰給你們的權力抓捕墨山人?”她的聲音中帶著威嚴和憤怒,美麗的臉龐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
哈哈……”危須國騎兵們發出一陣放蕩不羈的大笑,其中隊長更是肆無忌憚地向前靠近一步,帶著輕佻與不屑的語氣說道:“在我們危須國的地界,我們危須國騎兵自然擁有絕對的權力。你長得如此美豔動人,卻偏偏頭腦簡單,真是可惜啊!從今往後,你就只配好好伺候我們的騎君大人了,哈哈……”
“你……”阿依莎公主被氣得嬌軀顫抖,滿臉漲得通紅,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自幼尊貴,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一旁的墨染見狀,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法遏制的憤怒。她當即揚起手中的馬鞭,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甩向那騎兵隊長,同時怒喝道:“你這滿嘴汙穢之言的惡徒,實在是罪該萬死!”他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鄙夷,彷彿要將眼前這可惡之人置於死地。
“你竟敢打我!”騎兵隊長被墨染的馬鞭猛地打下馬,重重地跌落在地。他痛苦地捂著被打到的面頰,憤怒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