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已經掌握精髓了,”墨染輕輕說道,“現在我們嘗試完整地吹奏一首曲子吧。”
公主殿下看到墨染友善而充滿鼓勵的眼神,信任地點了點頭。
阿依莎深吸一口氣,開始她的初次嘗試。那聲音如同遠古的呼喚,悠揚在曠野的每一個角落,如同山澗的清泉,流淌在心間。她的手指在笛子上跳躍,每一個音符都如同精靈般的舞動,奏出了一曲動人的旋律。
她的手指在骨笛上輕輕跳躍,每一個音符都如詩如畫,宛如天籟之音。那骨笛在她的手中彷彿擁有了生命,吹奏出的旋律如涓涓細流,溫柔而深情。如同天籟之音,讓人陶醉其中。在那一刻,她彷彿成為了音樂世界的精靈,自由地在音符之間穿梭。
墨染也被公主的旋律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為公主拍手稱快。
她將骨笛遞給墨染,微笑著說:“墨染,我現在可以吹骨笛了,都是你的教導有方,謝謝你。”墨染看著她那明亮的眼睛和自信的笑容,心中充滿了滿足和幸福。
“公主聰明伶俐,對音樂有很深的造詣,”墨染由衷地說道,“是公主自身就有音樂細胞,若說是我的功勞,倒是真的有貪天之功的嫌疑了。”
“快別這麼說,”阿依莎公主高興地說道,“我說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功勞!”
“那好吧,既然公主發話了,那我就認了。”墨染公主微笑著注視著阿依莎公主,她那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眸中充滿了深情。她接著說道:“這笛子在公主手裡感覺有了靈魂,我想把骨笛送給公主,不知公主是否喜歡呢?”
這支骨笛是墨染的媽媽送給他的禮物,但此時此刻,他覺得公主殿下配得上這支骨笛,他真心公主能喜歡它並接受它。
阿依莎公主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激動地說道:“真的嗎?這骨笛是你心愛之物,你真的願意將它送給我?”
墨染公主微笑著回答道:“它是我的心愛之物是沒錯的,但正因為心愛,所以我希望能將它送給心愛之人。不知公主是否願意接受?”
阿依莎公主聽到這句話,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她羞澀地低下了頭,輕輕地說道:“我願意。”這一刻,墨染公主微微一笑,將骨笛遞給了阿依莎公主。
“公主殿下,請您收好!”墨染公主恭敬地將骨笛遞給阿依莎公主,她的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阿依莎公主接過骨笛,緊緊地捂在心口,彷彿在呵護一顆珍貴的寶石。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噠噠噠,噠噠噠……
馬蹄聲急促地響起,伽羅騎馬狂奔出一段距離後,才幡然醒悟,他並非孤身旅行。他的護衛物件——阿依莎公主殿下,還有與公主同行的墨染,都被他遠遠地甩在了身後。意識到問題後,他只得調轉馬頭,沿著原路返回,尋找阿依莎公主和同行的墨染。
伽羅看到阿依莎公主的眼圈泛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趕忙說道:“公主殿下,屬下罪該萬死,今日委實不在狀態,還請公主殿下責罰。公主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可是那墨染小子惹您生氣了?您放心,有屬下在,絕不會讓他欺負您!墨染,你竟敢惹公主殿下傷心,看我如何收拾你!”
話畢,伽羅拍馬朝著墨染衝去。
“伽羅,你要做什麼?”阿依莎公主大聲喝止,“是風沙迷了我的眼,與墨染無關,你這是要做什麼?”
伽羅急忙勒住馬韁,尷尬地愣在原地,猶如一尊雕塑。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墨染,抱歉,是我錯怪你了,實在不該如此不信任你,請你原諒我!”
伽羅言辭懇切,態度誠懇,低著頭,不敢直視墨染的眼睛。
墨染看著伽羅,對這個做事莽撞的侍衛甚是無奈。他長嘆一口氣,說道:“你是公主殿下的侍衛,可你哪有半分侍衛的樣子?你不顧公主殿下的安危,獨自縱馬離去,公主在後面呼喊了多少遍,你卻恍若未聞。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這是一場賽馬比賽嗎?”
“這都是我的失職,我絕不會推卸責任!”伽羅的頭快要低到地上去了,他的聲音如同鋼鐵般堅定,“還請公主殿下責罰!”
“現在責罰有何用?”墨染怒喝道,“你應慶幸公主殿下安然無恙,否則就算斬你十次首級也無濟於事。你竟敢擅自離崗,跑得如此之遠,你究竟意欲何為?究竟遭遇了何事?”
伽羅看了一眼阿依莎公主,又看了看墨染,然後低下頭說道:“我也不知為何,今日一直渾渾噩噩,頭腦好似一片空白,不知不覺就跑得老遠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