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染的身上游走,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墨染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試圖抗拒這種奇怪的感覺,但卻又被女子的舉動所吸引。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女子身上,她的美麗如同夜空中的繁星,令人陶醉。然而,他心中的警惕並未消散,他知道,這個女子的出現絕非偶然。在這寒冷的夜晚,她究竟是誰?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墨染決定保持冷靜,探尋真相。
“你是什麼人?”墨染警惕地盯著眼前的女子,心中暗自思量。他此行的目的地充滿了神秘和危險,而此刻突然出現的女子,讓他心中生出一股寒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慮,彷彿在質問對方的身份。
“你想多了吧?我一個弱女子,”女子嬌柔地笑了笑,試圖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不安。她的笑聲中夾雜著一絲無奈,似乎對墨染的懷疑感到委屈。“能是什麼黑暗神殿的人?我不過是想結識像你這樣的男人,你有什麼好懷疑的?”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渴望,似乎真的希望能夠與墨染建立起某種聯絡。
“我聽說黑暗神殿的北方護法……”墨染的聲音很輕,卻如同重錘一般敲打在女子的心上。女子伸出的手指突然一頓,彷彿被什麼看不見的力量擊中,她的笑容瞬間凝固。墨染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她的偽裝,讓她的真實身份無所遁形。
“是一個嫵媚多姿的女人,人稱‘雪女’,應該就是你吧?”墨染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緊地盯著女子,想要從她的反應中找到答案。
女子一聲冷笑,如刺骨寒風,令人不寒而慄。
“既然你已洞悉一切,那便休要怪我手下無情,受死吧!”雪女的聲音冰冷徹骨,彷彿來自九幽地獄,其中決絕與冷酷,令人毛骨悚然。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絕望和哀傷,似乎這是她走投無路的最後抉擇。
話未落音,雪女的手掌開始異變,如被神秘力量操控。轉瞬間,她的手掌幻化成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寒光四射,朝墨染橫掃而去。這一擊飽含雪女的憤怒與絕望,彷彿要將世間萬物都撕裂開來。
墨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那訝異中似乎夾雜著些許驚惶,但他並未退縮半步。他緊握韁繩,穩如泰山地騎在馬背上,動作嫻熟而自信,彷彿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身為黑暗神殿的四大護法之一,”墨染冷冷說道,“竟如跳樑小醜般,裝神弄鬼,鬼鬼祟祟,真是有失體面,難登大雅之堂。”
“你知道我是誰。”雪女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又彷彿在寒風中顫抖,“我是雪女,雪做的軀殼和精血。”她的眼神空洞而冰冷,彷彿看透了世間的一切。
“像雪一樣戰鬥,像雪一樣變化,是我的生存之道。”雪女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堅韌,她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宿命。她的身影在風中搖曳,彷彿隨時都可能飄散。
“自己沒本事,就別怪女人變化多端。”雪女繼續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看來,女人善變,一點也沒錯。”墨染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雪女,彷彿要將她的身影深深印在心底。“女人,可以溫柔如水,可以千變萬化,但不該多嘴。說那麼多,只是在掩飾內心的空虛和恐懼。”
“放肆!”雪女嬌喝一聲,“我堂堂黑暗神殿護法,豈是你一個粗俗之輩可以揣測的?”
“這還用得著揣測?”墨染輕蔑地說道,“你就是這樣的人!”
“廢話少說,看招!”雪女輕喝一聲,一躍而起奔向墨染。她的腳下雪花飛濺,宛如一朵朵隨風飄揚的花瓣。每一片雪花都承載著她的哀傷和決絕。
墨染毫不畏懼,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撲向雪女。他手中的馬鞭如同閃電般迅速揮舞,與雪女的攻擊相互交錯,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次交鋒都濺起一片雪花,彷彿在演繹著一場悲壯的舞蹈。
在寒冷刺骨的風雪中,兩人如影隨形,緊密地纏鬥在一起。他們的身影在飛雪中時隱時現,彷彿是一場決定生死的華麗舞蹈,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驚險與刺激。
雪女催動著雪花,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向墨染飛去。雪花源源不斷,如同一層又一層的薄紗,緊緊地圍著墨染旋轉,似乎要將他吞噬在這無盡的冰雪之中。墨染則如同沉穩的舞者,他的眼神堅定而專注,隨著雪花的飛舞,他以相反的方向旋轉著。他巧妙地運用著自身的旋轉力,將那些試圖包裹他的雪花向外擴散出去,彷彿在與雪女的力量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風雪中,他們的身影時而交錯,時而分離。每一次的攻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