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你們改行當緋聞記者了?”
“這不一天天都為楊總提心吊膽?”領導嬉嬉笑笑,“楊總,我們沒少為您收拾攤子,您應該最能體諒我們的操勞。”
總裁辦的秘書看了眼鐘錶,道:“各位先休息一會兒。”
公關部領導說:“這事兒別拖太久,讓大家按時下班吧,散會之後我要和董事長打電話。”
楊牧川道:“行啊,我也會和他說幾句,奇了怪了,你年初剛離婚,和小三領了紅本子,這會兒怎麼突然當上了道德標兵。”
再多的良苦用心,到頭來不過最頂層一句話的事情,至於這句話會偏袒哪一方,機率如同朝天拋硬幣。
不對,比拋硬幣更加殘酷,江知羽心想。
自己沒有與董事長對話的機會,他根本就沒有在談判桌上落座。
江知羽不由地捏緊鋼筆,隨後,周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需要太緊張。
“正常人全部看得出來,這時候換了你,對他們沒一點好處。”周柯小聲安慰。
江知羽明白:“天知道這裡講不講正常。”
“出去陪我抽根菸。”周柯說,“這裡水那麼深,我怕我一個人會淹死。”
江知羽與他走出了會議室,隨後扶著走廊上的欄杆,疲憊地吸了一口氣。
周柯道:“狗咬你沒辦法,屋裡十來號人,他們往上爬的時候,肯定都遇到過利益鬥爭,解決得不一定有你好。”
江知羽說:“他們都熬過去了,甚至適應了,可我還沒有。”
“這幫人幾歲你幾歲?”周柯說,“總之,我尊重你不肯開口,雖然我不懂那個姦夫為什麼拿不出手。”
江知羽:?
怎麼感覺“姦夫”這個詞沒用對?
點上香菸,周柯明確地說:“他們非要發瘋,我沒主動權,不過你要是和你爸講一聲,直接省得你擔心了,百分百保駕護航。”
江知羽實話實說,有些難為情:“我把他電話刪光了,找不到能聯絡的號碼。”
聽到他這麼坦白,周柯很想跟著發瘋,勉勉強強能夠保持理智。
“麻煩你自己四處走走,我想一個人待著。”
老闆當下不怕被淹死了,江知羽欲言又止,默默地拖著步子離開。
他坐在消防通道的臺階上,感覺兩個月來的種種就像一場夢。
松晟的競選和合作,alfred的出現和纏繞,這一切似乎都離自己很近。
可細究呢?
這場合作實則風雨飄搖,那些纏繞充滿了失控與秘密。
江知羽不知道這場夢的結尾是什麼場景。
他難以猜測,也無心遐想,如果是南柯幻境的話,更經不起自己在迷霧中太清醒。
江知羽不由地閉了閉眼,以此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重新獲得回到會議室的力量。
半分鐘後,他步伐沉穩地來到走廊上,卻接到戚述秘書的來電。
秘書
很真誠(),開門見山:≈ap;ldo;儘管我還在慕尼黑出差?()_[()]?『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但肯定會全力讓你留下來。”
沒人敢在這裡打包票,至少她沒有那麼強悍的厲害,不過她忽地靈光一現。
“其實我有個辦法,你搞定之後就能放心。”秘書提議。
江知羽看了眼腕錶:“可能我沒有時間。”
“沒事,我馬上就去招呼一聲。”秘書道。
“戚總已經下飛機了,他一般不會倒時差,應該能夠聯絡上。”
這麼解釋著,秘書道:“有人搬出董事長,純粹是花架子,你直接去和戚總講,說明來龍去脈之後,他八成會從中處理。”
江知羽猶豫:“八成?”
“戚總之前就覺得公關部可能在吃外包回扣,這會兒大概不會幫著他們。”秘書分析。
江知羽道:“可我沒有他的微信,貿然去加也不合適。”
秘書詫異:“這麼說的話,確實,我以為你認識他呢,多少有個聯絡方式。”
在流程上,即便有意外很緊急,她也不可以把上司的電話,自作主張地交給其他人。
江知羽知道她的為難,並沒有著急詢問。
而這個時候,戚述的生活助理從屋裡出來,注意到了江知羽垂頭結束通話電話。
“江老師,渴不渴啊?”助理有職業病,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