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基也不找這種人。”
蕭徽握著攪拌棒,臉色有些羞惱,一陣紅一陣白。
他自視為業內的前輩,理當被禮讓尊重,江知羽當眾這麼講話,讓他感到很難堪。
江知羽知道這一點,故意在明面上挑刺,省得他以為自己有多乖順,往後還想找機會添堵。
至於在場其他人,大家沒嗅出火i藥味,聽到江知羽的一番言論,恍然大悟地說這類紈絝的確不是良人。
“找物件還是找江總監這種,可以拍照發在動態大秀特秀,沒朋友會評論《美人與野獸》。”徐老師開玩笑。
有人跟著調侃:“是這位美人太斯文了,會把我襯得像野獸。”
說完,那人向江知羽拜託。
“我喜歡攻擊性強一點,既然殷公子是男同性戀,誰清楚戚先生直不直啊?你幫我打聽一下。”
江知羽詫異:“戚先生?是松晟那位人人聞風喪膽的大魔王嗎?”
“對呀,我看過他的幾l篇文字訪談,覺得他蠻有人格魅力。”同事解釋,“有時候過硬的專業能力,比長相更值得側目。”
江知羽笑起來:“那你可沒顧我的死活,他要是能力太強,這讓我怎麼忽悠?”>>
同事繞回重點:“所以你打聽一下嘛,如果他不是很直,可以上演美人計。”
“沒那情趣演,我該恐同了。”江知羽婉拒。
說笑完,他步伐輕快地回到
辦公室,任由蕭徽黑著臉,一言不發地走去口譯部。
上次江知羽提議做全體討論,梳理醫療索賠的服務經驗,如今已經在內部開過一次專題。
周柯覺得這類分享很有用,讓江知羽抽空做個總結,發到公司的官網讓大家共同學習。
江知羽對這些東西從不藏私,也有興趣參與進公益事業,今天去完茶水間神清氣爽,騰出時間做了這件事。
上傳之後,他不禁思考,這些東西能派上多少用場?
無論如何盡力而為吧,江知羽心想。
“總部說你的資料很有意思,這方面確實要注意培訓。”周柯敲了敲他的門,通知。
周柯再道:“話說投資者大會的嘉賓背景,你搜集得怎麼樣了?萬一需要打申請調人員,你記得提早半個月。”
“這週會給你申請單。”江知羽回答。
“週六你如果有空,陪我去參加一場酒會。”周柯道,“大佬太多我腿抖。”
江知羽哼笑:“找我有什麼用,我只會跟你一起抖。”
周柯道:“得了吧,沒見過你犯怵,到時候有牛劍俱樂部的人會出席,你準備好見校友。”
原來是有這層聯絡,江知羽就知道,周柯清楚他無意應酬,平時並不會帶他去這類場合。
江知羽應聲之後,扭頭繼續搜找大會的嘉賓,對方來自哪個國家,有過什麼求學和就職經歷,都統統做好標註。
周柯卻打岔:“哇塞,江知羽,你26歲了還玩離家出走?”
江知羽無語:“翅膀一硬早就飛走了,怎麼可能拖到這歲數。”
“那你是要和誰私奔嗎?椅子後面藏著十六寸的行李箱,你準備搬到哪裡去?”周柯如同偵探。
江知羽沒想到領導眼睛這麼尖,懊惱:“松晟那麼大的單子還沒吃乾淨,我不會跑路的。”
最近他要搬到怡楓上邸去,本來有些糾結,感覺這樣不成體統。
可alfred收留自己都沒忸怩,他何必遐想太多呢?那樣反而顯得他有難言之隱。
於是,江知羽要去蹭住了,下班之前還試圖尋找另外解法。
他肯定不會再與殷衍接觸,這類人就是越搭理越來勁,要試圖恐嚇震懾,只能託其他人出面。
讓陶奕白、周柯幫忙肯定不行,他們要開張做生意,講究和誰都笑臉相迎,得罪人不太妥當。
江知羽思來想去,唯有alfred最合適。
既然假扮自己的男朋友,險些被戴綠帽不該重拳出擊?邏輯上合情合理。
然而江知羽開不了這個口,現在這樣就足夠麻煩別人,難道還貪得無厭讓別人當打手?
以alfred不吃虧的性格,江知羽簡直能想到對方能擺出什麼表情,八成會涼颼颼地嗤笑,再問自己索要報酬。
那要坐手上還是坐大腿?多佔一點便宜的話,還想讓自己主動掀起衣角吧?
靠,他這是在胡思亂想什麼黃色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