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財富密碼。”
江知羽沒聽到建設性意見,還給自己招來好多狗仔
,這會兒沮喪得耷拉眉眼。
“有錢人你們見得少了?平時碰到的哪個客戶沒有錢?從這裡出去兩公里,遍地都是黃金。”他含糊地打發。
“所以範圍在這一圈?”同事八卦道,“投行還是諮詢,或者新興產業?”
許一晗提供參考意見:“首先去掉前面兩個,以前有金融狗搭訕,我們老大都是轉頭丟名片,還要嘴一句業餘時間看到這些就煩。”
聞言,江知羽握住筷子,不禁凝重地望向他。
許一晗立即拍馬屁:“江老師,你的負擔我能懂。”
江知羽:“。”
另外一邊,戚述接到聶茹熙電話,問他月底是否有空回家。
戚述頓了頓:“正好剛被約走,到時候可能沒辦法兩邊跑。”
“你男朋友約的嗎?”聶茹熙敏銳地猜測。
她說:“去年你和我們攤牌,是不是因為他出現了?我感覺得到,你身邊應該有了人,你想讓他安心,否則你能捂一輩子。”
戚述言簡意賅:“是他。”
聶茹熙沉默片刻,道:“如果他願意的話,其實我也想見見他,我可以邀請他過來吃飯麼?”
戚述沒辦法直接給出答案,這要尊重伴侶的意願:“我下班問問,讓他考慮一下。”
之後回家提起,戚述不免略微緊張,對此江知羽也顯得侷促。
見家長這種事情,其實他倆有些經驗,江錦昆和戚述早在拳館比劃了兩招。
聶茹熙對兒子的戀情心知肚明,能忍到現在才試探和請求,已然溫和得有些壓抑,江知羽瞭解她是一個開明又善良的家長。
不過,他還是有壓力:“你媽媽會喜歡我麼?我平時不太和長輩打交道,萬一把事情搞砸了怎麼辦?”
戚述腦子裡不知道塞了什麼東西,出餿主意:“我們可以私奔,以後我就成你野男人了。”
江知羽好無語,涼颼颼道:“野哪裡去?你能喊我爸撐腰呢,順便再陪他玩一圈,去下雪天的故宮人擠人。”
戚述說:“召喚老丈人的代價太沉重了,你放心,你願意去我家的話我肯定打點得順順利利。”
江知羽還是心神不定,但糾結半晌沒有拒絕,派戚述去回話,表示自己要讓伯母多費心了。
行程如此定下來,他立即開始籌備禮品,燕窩海參買了一堆,生怕禮數不夠周全。
他甚至表現得過度焦灼,衣服搭配、見面稱呼和話題忌諱全要仔細核對,中途刷到某奢侈品推出新包,第一反應就是放進禮品清單裡。
戚述阻止:“拿那麼多,你是想讓我媽賣兒子嗎?”
江知羽思量了一下也是,勉強鎮定下來。
當日出發的時候,他再度照了照鏡子,試圖精益求精。
前不久理的頭髮稍微有些長了,他讓戚述拿來剪刀,簡單地幫忙修一下自己的劉海。
咔嚓。
這一剪刀下去,戚述技藝拙劣,修得有點歪。
儘管沒有影響江知羽的漂亮樣貌,但踏進聶家大門的時候,他尚且悲憤欲絕,沉浸在所託非人的傷心裡,始終用後腦勺衝著戚述。
以至於聶銘森看到了好久不見的小江老師,第一時間沒來得及問候,先用眼神對戚述發出了靈魂質疑。
戚述很想忽視他的詢問,然而避不開,於是冷冰冰地抬眼望過去。
聶銘森一邊招呼著江知羽換鞋子脫外套,嬉皮笑臉盡顯狗腿本色,一邊朝戚述抿了抿嘴。
趁著家長還沒回來,戚述道:“有屁快放。”
由於江知羽的臉色太過絕望,聶銘森懷疑他被劫持了:“哥,你們是真心相愛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