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好幾天沒有去擊劍了,教練說我要鍛鍊臂力。”他隨機抓人瞎編。
江知羽涼颼颼地說:“帶我爸一天之內爬了長城去故宮,又在北海公園蕩起雙槳,我以為你應該要調養內傷好一陣呢。”
戚述拐著江錦昆瞎跑,這會兒老實了:“我就是略盡地主之誼,到了蘇州全聽你的吩咐。”
“我把高鐵資訊發你微信上,已經約了專車七點半來接。”江知羽道。
他這麼說完,轉頭特意查了這趟車次。
自己之前買的時候,其他坐席都售空了,唯有一等座還有少量餘票,如今重新整理了下,情況突然反了過來,其他的大概都有陸續退款。
戚述跨國出差都是私人飛機,江知羽以為他肯定無理由買最貴的那一檔,第一天到了高鐵站,卻不是這麼回事。
江知羽瞪圓了眼睛,詫異:“你怎麼會是站票啊?”
說是沒錢太扯淡,戚述道:“和你買不到一起去,想要和你離近點兒。”
江知羽感到招架不住,埋下頭陷入了沉默。
瞧著江知羽害羞,戚述心滿意足,拿起手機處理了一會兒工作訊息。
期間有微信彈窗跳出來,昨晚沙龍建了一個小群,最初幾個組織者以此商量地點。
今天還沒解散,有人說俱樂部的環境不錯,問賀景延討要老闆的聯絡方式。
賀景延推了好友名片在群裡:[和他打過招呼了,你自己加。]
那人道謝之後調侃:[我靠,網際網路民工能起那麼早?]
戚述一直潛水,隨後賀景延表面嘆氣:[沒辦法,愛上了事業狂,週末只能陪著去加班。]
戚述對這種人嗤之以鼻,沒想到他們居然議論起了自己,說他孤苦伶仃真是悽慘。
與此同時,江知羽揉了揉肩膀,戚述分散了注意力,從而伸手幫忙去揉捏。
他的手沒有自覺撤回來,先是小心翼翼地搭著肩頭,察覺到江知羽沒有牴觸,再慢吞吞地佔領版圖。
戚述左手半摟著江知羽的脖頸,堅強地向群友冒泡:[不懂哪裡可憐,我也沒有很想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