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他就變了!
“娘子,既然大家都不知道,為何你知道了?”陳景運好奇問道,“難不成,是太爺爺私下告訴你的?”
聽得這話,僵在原地裝死,已經尷尬的快要摳出三室一廳來的陳玄墨也是一愣。
對啊~芊芊是從哪裡得知此事的?
他不禁好奇地豎起了耳朵。
“很簡單啊,修颺不是說那書是他從咱們藏經閣裡翻出來的嗎?我看了看原稿的成稿年月,大致能確定是兩百多年前的稿子。”王芊芊好整以暇的解釋。
“我再結合一下書裡的語言風格,用詞習慣,其中不乏有太爺爺流傳下來的一些特殊詞彙。還有,你們不覺得那軒轅白髮的行事作風,處理危機的習慣……”
芊芊,別再說了!
英靈狀態下的陳玄墨髮出了無聲的吶喊。
直至現在,他才明白了真正意義上的社死是什麼感覺,尤其是在一眾子子孫孫們面前。
最離譜的是,他這老祖宗死都死了四十年了,還要被拉出來鞭屍!
陳氏一眾核心族人聽了王芊芊的分析,那些以往沒被他們注意到的細節頓時也都被串聯了起來,一個個都是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而陳寧泰也是恍然反應過來。
他就說嘛~他們家嫡長脈中,為何會出現修颺這樣式的孩子……一點都不像他陳寧泰這般穩重踏實,原來根源在他爹這!
“不過說起來,太爺爺的審美還真是……超前。”王芊芊琢磨了一下用詞用句,“這套戰甲設計也挺漂亮的,我已經在想辦法將它實質靈器化了。”
漂亮個屁,我也是抄的!
而且還是抄了前世那些會跳彈窗的三流頁遊的廣告設計。
再說了,芊芊伱這種相對嬌小型的身材,可駕馭不住這套戰甲。
多少年了,陳玄墨還是首次對這個“扒祖墳”,“揚祖宗骨灰的”的重孫媳婦兒心懷碎碎惡念。
陳玄墨趕緊指揮著玄墨靈劍發出嗡顫,唰唰唰寫字:“初代原型玉奴成本多少,效能怎麼樣?”
強行轉移話題。
一提到這個。
王芊芊頓時就專業起來,眉頭微蹙的說道:“其實純粹論戰鬥力,也就是和咱們家那尊築基期傀儡差不多,但她在逼真程度上無與倫比,若不仔細觀察,根本分辨不出是真人還是傀儡。”
“至於成本,就有點高昂了。到了築基期這種級別,戰鬥時的能量衝擊威力極大,純粹的軟玉根本支撐不住,我採用了五品金剛鱗玉,以及好幾種材料,再加上軟玉,反覆進行了許多實驗,才終於調配出了一種基本符合要求的新型材料。光這一點,就消耗了咱們很多時間和紫氣。”
“尤其是這臺原型玉奴,光是材料就花費了總計五萬靈石,再加上之前的每年的投入,消耗更是觸目驚心。”
“不過,若是一次性製作超過十具的批次生產,成本可降低到約兩萬靈石一具。”
成本兩萬一具?
大家夥兒都陷入了沉思。
包括陳玄墨也禁不住暗自思量起來。
自家在宗門內兌換的那具築基傀儡耗費了四【功勳】,12000點貢獻值。
這其實算是宗門給有功門人的一種福利,價格其實是算便宜了的。
外界想要獲得築基傀儡,只能偶爾在拍賣會上遇到,絕大部分拍賣價都超過了兩萬靈石,甚至不乏拍到兩萬五六千的樣子。
但即便如此,也很明顯可以看出,普通築基傀儡的成本是遠低於築基玉奴的。
當然,玉奴的定位本來也跟普通築基傀儡不一樣,造價高一點實屬正常。但眼下這具畢竟是原型機,應該還存在很大的最佳化空間。
很快,陳玄墨便給出了進一步的指示:“芊芊,你負責繼續打磨玉奴傀儡,以兩年生產一具玉奴傀儡的速度進行生產,一來是供應家族內部,二來可以不斷完善技術,在使用過程中找出問題,並最佳化成本。三來,也可以滿足一部分高階顧客的定製需求。”
“太爺爺果然英明神武,思慮周全。”王芊芊拍著馬屁,連連頷首,“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貿貿然大批次生產極為不划算,不如繼續打磨工藝,最佳化技術和成本。咱們這一具柳輕顏版本的築基玉奴,可以放到金吾坊市門店中充當店員,充當咱家招牌。”
陳氏眾人也連連點頭,表示這個方案十分穩妥可行。
隨後。
王芊芊又繼續稟報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