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接下來,便是復刻上一次的行進線路,由楊雨靈、雷鰻帶著玄墨靈劍一路從海中潛伏過去。
經過再一次的小升級後,陳玄墨的英靈已能在以轉運珠為中心的二十里範圍內活動,偵查能力和安全性得到了進一步增強。
很快。
陳玄墨的英靈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血魂教海底基地中。逛了一圈後,他又見到了那個不知名的血魂使老朋友。
說來也湊巧,此時那傢伙正在和年輕的後裔血執事對話。
那位模樣有些老朽的血魂使似有滿肚子的不悅和牢騷:“血霧、赤媚,蝕骨他們幾個也太廢物了,如此陣容奇襲一個僅有一位老祖的金丹家族都會失敗。”
“害的護法大人在另外兩位護法面前丟了面子,將氣一股腦兒都撒在了咱們身上。”
聞言,那年輕血執事也是滿臉不爽,順著老祖宗的話茬罵道:“可不是麼,虧得老祖爺爺您還親自出馬,冒著風險萬里迢迢跑去北海郡攪弄風雲,完成了聲東擊西的策略,吸引了紫胤老怪物的注意力。”
“這可真是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年輕血執事適當的表現出了一副替老祖爺爺憤憤不平的態度。
“哼!虧得血霧那廝被困在河東郡後,還敢發傳訊符向我們求救。”這血魂使老者冷笑不迭,“現在雲陽宗的注意力大部分還集中在河東郡,這是要我們去送死麼?”
年輕血執事為了討好老祖宗,自又是幫著將血霧罵了一通。
最後,那年輕血執事說道:“老祖爺爺您上次囑託我辦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經過我多次打探,發現有好幾個河陽洛氏的子弟,在酒後、或是討好女人的時候,不經意間吹出牛皮,說是家族立了大功,賺取了一大波貢獻值。而他們,也曾經有幸參與其中。”
那血魂使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好一個河陽洛氏,先前還不敢完全確信是他們,現在看來,已經確鑿無疑。”
“老祖爺爺,那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立即針對洛氏展開行動?”年輕血執事說道。
血魂使略一沉默,片刻後搖頭道:“洛氏乃是金丹家族,單憑咱們想吃掉洛氏絕無可能。如今血霧他們幾個剛吃了敗仗,護法大人有些焦頭爛額,不好輕舉妄動。”
年輕血執事皺眉道:“那,咱們就任由洛氏如此囂張?”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血魂使老者冷笑道,“這筆賬暫且記下,等形勢略好些後,老夫便邀請幾位同道好友,一起將洛氏滅了。”
頓了一下,血魂使彷彿覺得此舉有些沒面子,便轉移話題道:“最近局勢不好,你也莫要出去胡亂活動,就留在基地裡好生修煉,本座最近也要閉關,爭取早日突破至金丹中期!屆時,小小洛氏必將有滅頂之災。”
“是,老祖爺爺。”年輕血執事乖巧領命。
此地隱秘,兩人交談時自然沒有避諱,倒是讓一旁的陳玄墨聽得一愣一愣的。
原來這個血魂使和血霧他們都隸屬於同一個血魂教護法麾下,而因為崔氏一戰中,這個團隊損失慘重,不得不暫時偃旗息鼓,蟄伏起來,導致自己禍水東引,嫁禍洛氏的策略失敗了。
不,確切地說是策略成功了,只是客觀原因將血魂使的復仇計劃延後了。
不過,陳玄墨並不氣餒,這世上很多事情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不可能事事盡如自己所料。
而且,從這兩人的對話裡還透露出一個重要資訊。
大吳國境內的血魂教護法,竟然足足有三人。
局勢一下子變得更復雜了。
陳玄墨不禁開始思考,要不要將這個血魂教的基地舉報給宗門,白賺一筆功勳?
但旋即,陳玄墨否決了這個念頭。
第一,現在陳氏已經吃的很飽,正需要時間來沉澱和消化。
二來,舉報的功勳比較少,現在陳氏並不缺這點功勳。
再者說,自己知道的血魂教金丹級別的基地也就這麼一個,每年還能過來聽個牆角,瞭解瞭解血魂教最新的情報與動向,若是將這基地舉報了,自己找誰要免費的情報去?
或許有一天,就被自己探聽到了重要的情報呢?
綜合考慮下,這座血魂教基地留著的價效比更高。
而後,陳玄墨又在這座基地裡逛了逛,將各種設施,機關都查驗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等陳玄墨回到了玄墨號上,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