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能不管,哪怕現在無力報仇,後續強大起來後也不會善罷甘休!
主宅正中間,靈脈核心處,修建著一座七層高塔。
不得不承認,長子陳寧泰在家族族長位置上待久了,非但成熟穩重了許多,考慮起問題來也相當有大局觀。
一道土黃色遁光從遠處飛來,落在了煉器堂前的廣場上。
一位身穿錦袍,外表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腳踩劍光匆匆遁來,在金光塔外一落地,就朗聲說道:“修賢求見老祖宗,有要事與老祖宗商議。”
尤其是河東崔氏這種本地的金丹巨頭,他們在河東郡的影響力早已根深蒂固,無論是人脈還是情報能力,都要遠超陳氏!
不待陳玄墨吩咐,陳寧泰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王芊芊說了一遍。
從制服的樣式和腰間懸掛的令牌來看,此人乃是宗門的內門執事。
“父親,赤陽上人之隕落,在雲陽宗內部還是個機密。”陳寧卓忙不迭稟報,“孩兒也是因為是隸屬於赤陽峰的內門執事,準備回來參加祭祀時,才無意中得知了這個情報。至於前因後果,目前尚且不知。”
“何事?”
而陳寧泰、陳寧卓兩兄弟則是完全插不上嘴,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的同時,更是不自覺脊背生寒,頭皮發麻。
崔氏老祖猛地睜開眼睛,雙眸中竟有絲絲縷縷的金光在流轉。
畢竟家裡人來了宗門,帶著四處逛逛也是常理,當下便不再多關注,反而還給了個和善的笑臉。
“是,老祖宗。”崔修賢臉色一喜,“您放心,孩兒省得。”
“就算出於道義願意出頭,可一旦無恨山的那老傢伙,願意讓出一部分其他利益,或許咱們就會淪為被拋棄的棋子。”
忽得。
尤其是煉器堂內的一位執事,更是忍不住皺眉。
竟然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玄墨十分同意四子的說法。
大殿牌匾上纂刻著三個大字。
此塔通體呈琉璃金色,有道道金光縈繞著塔身緩緩旋轉,看起來熠熠生輝,十分華麗。
王芊芊眉飛色舞:“太爺爺高見,那現在就得商討一下,該如何展現魅力,引動男子的興趣了!在我看來,要訣無外乎就是“投其所好”幾個字!但太爺爺說了,得做的不露痕跡,抹除掉所有刻意成分!”
倘若他們遇到這種……怎麼說來著的,對,父親口中的“頂級綠茶”,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煉器堂執事態度冷漠,語氣略有些不耐,“定製的是什麼靈器?可有定契?”
陳寧泰和陳寧卓看完桌面上的內容,表情更是沉重了幾分,雙眸中滿是憂愁之色。
那女子一落地,就四下張望,滿臉興奮:“四爺爺,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赤陽峰麼?真是好壯觀,好雄偉!對了,山峰上那一團巨大的火焰,真的是火焰嗎?”
屆時,家中一門七八個築基,更有築基後期掌握真意的強者坐鎮,就不是那麼好欺負了。
但旋即,他又忍不住皺眉:“可還是那個問題,玄陽上人性子太懶散了,他能願意充當咱們家族的保護傘麼?”
王芊芊思索片刻後道:“根據四爺爺的描述推斷,正常情況下,玄陽上人不太會管外界瑣碎事情,甚至都不太會搭理咱們家。”
師尊隕落的太突然了,如果再給陳氏幾十年時間,局勢就會完全不一樣了,到時候景運、芊芊,甚至是景歡、雨靈,未來的信松,團團,都將陸陸續續晉升築基期。
“啟稟老祖,孩兒聽到訊息,說是宗門赤陽峰峰主赤陽上人隕落了。”
找上官氏做靠山,等於是將肥肉送他們嘴裡。
她一進來就衝著玄墨靈劍的方向倒頭就拜:“芊芊拜見太爺爺。”
可現在,局勢變了。
煉器堂執事收起定契,交付了金色小劍後不耐道:“拿了劍就趕緊走,莫要在此咋咋呼呼,驚擾了內堂的煉器師們。”
要鍾離燁來庇護陳氏,先不說鍾離燁願不願意,便是陳玄墨都不會願意!
“父親,那您覺得上官氏如何?”陳寧泰臉色愈發凝重了,“或許,我們可以讓渡一些利益給上官氏,請他們庇護咱們數十載。”
但實則,恐怕是覺察到了陳氏的崛起,應該是和上官氏合作專案有關。
陳寧卓率先搖頭反對。
話音剛落。
雲陽宗,焚天峰。
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