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衝去菠菜攤要求退錢。
這也難怪他們和陳詩炵鬧。
誰能想到司劍璃的親傳弟子竟然被家族的五靈根打敗了?
你要說年齡小吃虧吧,22歲的他也有煉氣期四層半的修為了,要說意境吧,他也曾經在紫氣玉牌的輔助下領悟到了一絲青蓮劍意。
但是,他就這麼敗了!
敗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臉色始終有些難看。
看臺上的陳景運倒是有幾分推測,分析道:“信濤很小就拜入司劍璃門下,心態上難免有些倨傲,而且一開始就碰到了姜小魚,一番艱難戰鬥後還落了敗,恐怕是影響了心態。”
“而詩雯、修煦、景航,都是家族的五靈根子弟,他們明白自己條件不好,若是不拼出點成績來,未來必將碌碌無為。他們在打法的兇悍程度,以及戰鬥時的心態和韌性上,都要超過信濤。”
有一句話陳景運沒有說。
大家都在紫氣玉牌的支援下成功領悟了五行意境,在修為層次也相差不大的情況下,伱陳信濤憑什麼有那麼大的傲氣?
要知道,擂臺作戰雖然只分勝負,不分生死,但戰鬥過程同樣危機重重,瞬息萬變,有時候一次判斷失誤,就可能會輸掉比賽。
信濤心態不穩,這裡輸一場,那裡輸一場,總積分排名可不就下來了麼~
趁著年輕,信濤小子吃一波大虧也是好的,正好可以讓他好好沉澱一下心性,痛定思痛才能有更好的成長。
思緒飛轉間。
陳景運起身準備親自上擂臺,給前九名的優秀青年頒發豐厚的獎勵。
可正在此時。
一道年輕又冷傲的聲音驀然從遠處傳來。
“不過是一群井底之蛙,佔了區區一小塊地盤就關上門自穿黃袍,也不怕貽笑天下。”
那聲音由遠及近,因速度太快,聽起來竟出現了層層疊疊的重音。
伴隨著聲音,一道白色身影腳踩著一柄水色飛劍,從遠處疾飛而來,轉眼間便到了擂臺上空。
那是一位年輕俊朗的青年,白衣翩然,衣袂飄飛,一身的氣度宛若那雲中皎月,崖上青松,自有股超然絕俗之氣。
然而,此刻他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三族前九名的俊傑青年,嘴角卻是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好似在看一群土雞瓦狗一般。
直至他的目光落到了陳信濤身上,才稍稍鄭重了些,卻又發出了嗤之以鼻的聲音:“陳信濤,虧得我還以為你算是個人物,結果就這?堂堂青蓮劍閣司劍璃前輩的親傳弟子,連一群鄉下之徒都打不過,當真是廢物!”
“啊?這……你誰啊?”
陳信濤輸了比賽,心情本就不佳,聞言登時瞪大了眼睛,有些迷惘的抬頭看向青年男子。
這人腳踩飛劍,白衣飄飄,比他還能裝……到底什麼來路?我這輸了比賽,還得挨你一個莫名路人的罵是吧?
“哼!”
白衣男子冷笑著自報家門:“陸星晗,雲陽宗【水月劍樓】,樓主門下親傳弟子!”
“不是,你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陳信濤心頭更怒了,“我輸了比賽又關你屁事?你有本事你上啊~!”
“行,那我就上!”
白衣劍男陸星晗冷笑了一聲,揹負雙手俯瞰著九名青年俊傑,一臉倨傲的朗聲:“也別浪費時間了,你們一起上吧。”
無疑,這是一種挑釁行為。
在白衣劍男陸星晗看來,這都是些年少氣盛的青年俊傑,一旦他口出狂言要一挑九,這些人勢必會被刺激得出離憤怒。
到時,自然會有人跳出來喝罵“你算什麼東西,還敢挑我們幾個?”“你們別插手,看老子一個人弄他。”等等等等。
而根據陸星晗私下推斷,第一個跳出來的多半就是這個陳信濤。
畢竟他是青蓮劍閣的親傳弟子,此時此刻必須維護師門名譽。
只要他陸星晗將其輕鬆擊敗,再裹挾無敵之勢拿下那姜小魚,青璇姑奶奶想要的節目效果就能拉滿了。
屆時,所有注意力都會在他身上。
而與此同時。
高臺上的陳景運見到這場面,眉頭不禁微皺。
他知道陸星晗。
這人年紀輕輕就拜在水月樓主門下,乃是水月樓主門下最年輕的親傳弟子,正是得寵的時候。
他此次前來挑釁,多半是陸氏要開始弄事情的前奏。
他剛想傳音讓陳信濤冷靜,別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