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任務肯定是留守營地醫療部,負責治療傷員,照顧傷員,而不是衝到戰場上去和敵人拼命。
再說了,一個月拿多少銀子,去戰場上拼什麼命?
別人怎麼拼靜一管不著,反正他不會為了三代火影這些人去玩命的。
“別說我了,你自己才是要悠著點來,嘴上說自己是醫療忍者,實際上比誰都猛。”
整個忍界的醫療忍者,也就綱手頂著個醫療忍者的名號,然後在戰場上比誰都猛,其他醫療忍者可不敢這麼玩,哪怕跟隨隊伍上戰場也僅僅是打輔助。
而綱手則是反過來,把自己打成主力,讓隊友成為輔助。
“咳咳!知道了。”
“你那什麼眼神,老孃有這麼衝動嗎?”
見靜一用不信任的眼光盯著自己,綱手氣的直咬牙,走到他身前彎下腰,兩人額頭抵在一起後,咬牙道:
“以前的我可以那樣,但現在不行,也不會,奶奶走了,我需要承擔起很多責任才行,最重要的是你。”
“我怎麼了?”
靜一抬起手試了試,綱手最近吃啥了,怎麼感覺又大了不少。
這發育來的是不是晚了點。
“別鬧!!”
綱手用力壓著胡鬧的雙手,用額頭撞了一下靜一,沒好氣的說道:
“我和繩樹的身份很特殊,沒人能拿我們怎麼樣,玖辛奈也差不多,她是九尾人柱力,等過幾年她成長起來,村子想拿捏她需要慎重考慮,但你不行。”
“該死的日向宗家。”
一想到靜一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綱手就想罵娘。
以前的她不用誰說,有戰爭,肯定衝在第一線,但此刻的綱手不敢這麼搞了。
因為她背後還有繩樹,玖辛奈,豬鹿蝶這些家族勢力,最重要的是……還有靜一。
其他人還好,靜一隨時都有可能被針對。
籠中鳥咒印太致命了。
只有她綱手強勢起來,背後站著的力量越來越強大,日向一族才不敢蹦出來搞事,哪怕三代火影希望他們配合,他們也得保持中立。
“對!該死的日向宗家!”
靜一直接笑噴了。
笑個屁,你還笑得出來?
逗了一下綱手,眼看她快發飆了靜一才止住笑聲:“玩個遊戲怎麼樣?”
不怎麼樣,老孃沒心情。
綱手站起身來,將靜一的手從胸口上拍開。
別鬧,配合點,將這東西解開。
靜一示意綱手把護額拿下來。
“別的宗家人恨不得將額頭包裹的死死的,你倒好,反而想露出來是吧?”
連線被靜一用眼神暗示幾次後,綱手徹底服了。
只能抬起手將護額扯下來,力道有點大。
因為她不想看到籠中鳥咒印,這玩意看上去很刺眼。
護額拿了,你滿意了?
綱手正要將手裡的護額丟掉,只是剛她抬起手的一剎那,整個人就呆住了。
是眼花了嗎?
揉揉眼睛,定睛一看,好像不是眼花,什麼都沒有。
“你額頭的咒印........”
辣麼大一個籠中鳥咒印呢?
去哪了?
抬起手抱住綱手的腰,將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靜一湊上前,給綱手一個提示:
“還記得在醫院學習的時候,你問我身上為何有很重的顏料味道嗎?”
有嗎?
腦子有點凌亂的綱手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她親自問過,但靜一的回答是在家裡畫畫身上沾到了顏料,還拉起自己的衣服給綱手看了一下,確實沾染了顏料。
綱手沒多想,信以為真。
“所以,你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是畫上去的?”
綱手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日向一族的籠中鳥咒印不是很霸道來著嗎?
怎麼就這麼消失了。
“對,畫上去的。”
“不可能,爺爺和二爺爺,在村子建立的時候就嘗試過破解籠中鳥咒印,無一例外都失敗了,老頭子也嘗試過。”
“你是怎麼做到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
靜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這雙眼睛並不是退化呢。”
盯著靜一那雙蔚藍色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睛,綱手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