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無語道:“你褲襠也有毒針,確定不需要拔出來嗎?”
“拔!!”
前一秒還震驚的自來也下一秒就將褲子脫了下來。
相比社死,被人嘲笑,還是拔毒針更重要,胯襠受傷可不是鬧著玩的,自來也可不想成為一個太監。
“........”
於是他咬咬牙,一狠心就將褲子脫了,然後認命的躺在手術檯上,閉著眼睛,任由處置。
只是等了那麼十多秒,見沒有動靜,自來也睜開眼睛。
老師,你真會玩。
繩樹衝他擠眉弄眼,幾個醫護人員好奇的觀察著。
手裡拿著鉗子的靜一嘴角抽了抽:
“我讓你脫褲子,沒讓你連內褲也脫了........”
“???”
自來也。
不是你喊我脫的嗎?
“算了,這下看的更清楚了。”
完了,和前輩一樣,上當了!!
之前旗木朔茂社死了一回,自來也還安慰他來著,現在輪到了他自己。
旗木朔茂那是被迫社死,自來也是自己讓自己社死。
雖然靜一的話確實沒說明白,但這傢伙脫褲子的速度太快了。
毒針都拔掉後,自來也等不及解毒藥劑生效就提著褲子跑了出去,因為跑的太急,還露了半個屁股在外面。
“哈哈哈.........”
醫療室裡笑作一團。
聽到身後的笑聲,自來也狼狽而逃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果然,只是是個男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小兄弟會不會受傷,以後還能不能用。
靜一很好奇,那些去宮裡當太監的人,是如何捨得下那二兩肉的,連這二兩肉都舍了,生活還有指望嗎?
活著還有意義嗎?
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