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我看你也快三十了吧?你結婚了嗎?有過物件嗎?”
她嘆道:“其實我一直以為,你這樣的男人,晚上睡覺時都要抱著名瓷。”
關敞眸中不見任何情緒:“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你信不信,你喊下天來都沒人來救你。”
初挽:“這沒什麼信不信的,我長這麼美,你一路和我同行,孤男寡女的,你要是不心動那也挺奇怪的。”
她看著他,眼神很淡,淡到絲毫不看在眼裡:“其實荒郊野嶺,這樣也挺浪漫的,你不覺得嗎?”
關敞神情隱晦,面無表情,呼吸也格外平穩。
不過初挽卻注意到,他小臂處的肌肉緊繃,彷彿要繃出青筋來。
初挽便看著關敞,故意道:“你是處男嗎?你喜歡什麼姿勢?你水平怎麼樣?”
關敞頓時受不了了。
他眸中泛起厭煩,冷冷地道:“平時你和人都這麼說話嗎?”
初挽很無所謂的樣子,笑著反問:“這麼說話怎麼了?”
關敞呼吸略有些粗重,他盯著初挽看了足足三秒鐘,終於惡狠狠地道:“你故意的!真無聊!你知道我討厭不知羞恥的女人!”
說完,他大步徑自下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之後繞過去駕駛座位置。
車子繼續前往,關敞把車子開得很快,越
野車粗暴地傾軋過大片的叢林,他神情悶悶的,一直不說話。
初挽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橙子皮。
關敞握著方向盤,突然道:“想知道那個盒子裡是什麼?”
初挽漫不經心地道:“你想讓我看就開啟,幹嘛廢那麼多話?”
關敞:“開啟吧。”
初挽疑惑地看他一眼:“這麼大方了。”
關敞:“少廢話。”
初挽聽著,便真拿過來那大木盒子,開啟。
當手指尖再觸碰到那暗釦時,關敞突然道:“慢著。”
初挽:“嗯?”
關敞審視了她片刻,眸中都是狐疑和研判。
初挽:“不想讓我看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看。”
關敞卻命道:“開啟吧。”
初挽卻笑道:“你先想好,別反覆無常,不然萬一你後悔了,對我先奸後殺,我找誰說理去?”
關敞:“你能少說廢話嗎?隨你!”
初挽忙哄著道:“你別惱,別惱,我這就開啟。”
說著這話,她解開那暗釦,之後開啟木盒子。
當木盒子開啟,進入初挽眼中的,赫然正是九龍杯。
正是上輩子她得到的九龍杯,也是她太爺爺當年曾經得到過的那隻九龍杯。
這九龍杯由白玉雕刻而成,一條龍頭部伸到杯底,尾部自杯口伸出並彎曲為杯把,其它四角各有雙龍戲珠,每對龍都是首尾相接,龍首向上的四條龍頭伸到杯口內呈喝水狀。
玉杯通體光滑溫潤,玉質晶瑩清亮,線條更是優雅流暢,如此潔白的和田玉器本就世間門難見,更不要說竟做成了這靈動逼真且內藏機關的九龍杯。
初挽定定地看著這九龍杯,看得挪開眼。
曾經在她面前粉身碎骨的九龍杯,如今竟時光倒流完好無損地擺在了她面前。
誰能想到,這樣晶瑩溫潤華美異常的玉杯,曾經經歷瞭解放前的九死一生,也曾經經歷了上一世的粉身碎骨。
她這麼看著的時候,身邊的關敞突然道:“喜歡是嗎?”
初挽便感覺,關敞正盯著自己。
她緩緩地收回目光,迎上關敞的視線,問道:“你從哪兒得來的?”
關敞:“我家祖傳的。”
初挽神情絲毫未變:“是嗎?”
關敞淡聲道:“你也知道,我家祖上幹嘛的。”
初挽好奇:“幹嘛的?”
關敞:“初挽,你再裝就沒意思了。”
初挽有些無辜地道:“我確實不知道。”
關敞呵呵了聲:“薊縣關老七,你總該聽說過吧?”
初挽:“你是他的後代?”
關敞笑道:“他掙了大筆錢回去老家,衣錦還鄉後,就蓋房子蓋地,花錢買了一個女人進門,想給他傳宗接代,不過可惜——”
初挽:“怎麼了?”
關敞:“他發現自己沒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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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挽:≈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