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店家能不能拿下來看,店家倒是痛快。
初挽拿起那把劍,卻見劍的另一側有四個字,正是“者旨於睗”。
一看到這四個字,初挽便懂了。
她知道這把劍。
上面的者旨其實是諸稽,是越王的姓氏,而於睗則是越王勾踐的兒子,也曾經在位,只不過在位時間比較短。
這把劍她上輩子曾經在博物館看到過,關於這把劍的經歷,也是有些傳奇。
這把劍其實是八十年代初在浙江挖出來的,結果被以一萬元價格賣給了文物販子,按照上輩子的情況,這把劍輾轉到了香港,但因為看著太新,無人識貨,以至於一直滯留在香港某家古玩店。
到了九十年代,大陸一位文物專家無意中看到了,認出這是國寶,但是當時也恰巧了,店家說有兩位古玩商都想要,開價要一百五十萬港幣。
這位專家沒辦法,回到國內,登報呼籲請求讓國寶回家,在這個時候,杭州鋼鐵集團站出來,最後幾經周折,終於以一百三十多萬港幣將這件越王劍帶回浙江,成為浙江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初挽沒想到,此時,1988年,早於那位專家幾乎十年,自己竟然能有幸在日本遇到它。
而現在,顯然,這把劍的身價應該還沒到一百多萬港幣。
她便拔出那劍,卻見那把劍身寒芒泠泠,並不見鏽斑。
當下越發肯定,就是那把了。
她隨口問了問價格,對方顯然沒指望她買,便隨口
說一百萬日元。()
初挽大致算了算,一百萬日元是一萬元人民幣,買一把國寶名劍,算是很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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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劍再過一些年,香港直接賣到一百多萬。
當然最關鍵的是不是錢,而是她現在買到手,等於排除了這把寶劍流落海外的風險。
歷史是有很大偶然性的,不要說她重生了,就是她沒重生,重來一次,歷史的發展趨勢未必就完全一樣,可能因為一粒微小的灰塵,就完全不一樣了。
誰知道那位專家會不會去香港發現這把寶劍,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一個杭州鋼鐵集團站出來買回這把劍。
不過此時的初挽,也沒表現出太大的興趣,只是隨意問了幾個問題,又問能不能便宜,對方看了看初挽,表示最低可以打一個九折,也就是大概九千人民幣。
初挽看出,對方是專營瓷器的,這把劍應該是捎帶手的。
他應該是以比較低的價格拿到的。
從國內兩萬塊賣給文物販子,到店家開價一百萬日元,這價格雖然縮水了,應該是中間發生了誤會,導致大家以為這把劍是贗品。
當下她不再說什麼,直接買下,對方顯然也意外,便很熱情地給她包在了黃色錦盒中,外面又一層層包好了。
初挽拎著這錦盒,回去酒店,到了酒店後,她再次開啟,仔細地端詳著這把劍,實在是越看越喜歡。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功德圓滿了,這次日本之行,已經不指望能再有運氣淘到什麼,目前唯一的期待就是藤村新一大揭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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