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機關單位,對於那些才參加工作的來說,也是一個多月的工資了。
就一破罐子,賣一個月的工資?
那人笑著說:“你們可別不信,今天老彭媳婦來收罐頭瓶,我聽得可是真真的,賣了八十塊!”
“這麼大一個財運,結果牛主任家就沒這福氣,為了這個,兩口子打起來了,吵得厲害著呢!”
大家聽著,紛紛道:“那可不,要我得氣死!”
說著,大家也是納悶,七嘴八舌的,都紛紛打聽那罐子長什麼樣,要回去看看自己家的罐子。
陸守儼和初挽聽了一耳朵,走出食堂的時候,已經見到有人要回家找罐子了。
陸守儼笑道:“沒準還能再出一個你喜歡的。”
初挽嘆:“哪那麼容易。”
那個罐子,是別人為了安排工作送的,這都是有緣由的,而這些機關家屬說話口音天南地北哪兒都有,外地來的,家裡夠嗆有這種老物件。
那些不當回事的瓶瓶罐罐,誰沒事大老遠還帶來呢。
一時想起那霍翠鳳,嘆道:“估計得憋屈一段了。”
行內人遇到這種賣漏了的,都得半天緩不過氣來,像她經歷得多了,心態磨得穩了,還好說,但是普通人一輩子不見得遇到一次這種機會,遇到了,結果賣漏了,氣都能氣死。
回去永陵的路卻並不好走,因為昨天的一場暴雨,許多地方都被沖刷
過,陸守儼怕山路危險,特意繞路了村裡的小路,這就耽誤了不少時間。
結果眼看十一點了,還沒到永陵村。
初挽:“會不會耽誤你下午的事?”
陸守儼:“我倒是沒什麼,單位也知道我打算結婚,最近忙,不過快中午了,你餓了的話,自己把椒鹽燒餅拿出來吃。”
他這一說,初挽還真覺得有些餓了,便側過身,從副駕駛座那裡探過身去。
陸守儼把車速放慢,緩緩地開著:“就在我那個軍綠帆布包裡。”
初挽開啟,裡面放了不少東西:“找不到……”
陸守儼提醒:“應該挨著水壺,油紙包著的,你再找找。”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角餘光掃了一眼。
她正側過來抻著身子去後面夠,這個姿勢讓她身子是扭著的,白色娃娃領襯衫原本是掛在身上的,並不顯,但是現在這麼抻著,那腰就顯得特別細地擰著。
細腰微塌下去,後面的臀部竟然翹起來。
明明很瘦弱的姑娘,但是那裡竟然格外圓潤飽滿。
陸守儼眸光微燙,收回視線:“還沒找到?”
初挽:“找到了!”
陸守儼頷首:“嗯,那就行,水壺也拿過來,裡面有水。”
初挽吭哧吭哧的,把那一包燒餅拿過來,又拽著綠帶子把軍用水壺也拽到前面來了。
她如獲至寶,開啟油紙包,雖然已經涼了,不過還是聞到了麵食的香味,混合著椒鹽芝麻的酥脆,勾人食慾。
早上吃飯太早,折騰了這大半天,確實有點餓了,再說這芝麻燒餅確實香。
初挽拿起來一個,看了看陸守儼:“你吃嗎?”
陸守儼:“我還不餓,你先吃吧。”
初挽便拿起來一個啃了一口,實實在在的酥香,一咬掉渣,初挽用手接著芝麻酥脆,大口大口地吃,又把手裡接著的芝麻碎屑也捂到嘴裡,還舔了一口手指上的芝麻碎。
一個燒餅下肚後,她滿足了,略擦了擦手,又拿起旁邊的水壺來灌了幾口水。
吃飽喝足,她看向旁邊的陸守儼。
陸守儼微微抿著唇,嚴肅地望著前方。
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過於嚴肅了。
她想起昨晚,便福至心靈。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後來的她什麼沒見識過。
她便嘗試著道:“你也餓了吧?我餵你?”
陸守儼頷首,淡聲道:“好。”
初挽便拿了一個燒餅,側過身去,舉著餵給陸守儼吃。
陸守儼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她便故意動了動手指,於是他的牙齒淺淺地擦過她的指尖。
初挽忙訴苦:“你咬到我了!”
陸守儼頓時蹙眉:“很疼?”
初挽低頭,看著自己指尖的芝麻碎,道:“其實也沒事。”
說著她將指尖放在口中,把芝麻碎屑舔著吃了。
這
麼吃的時候,故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