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白嚴又冷哼一聲,“還不是有求於人!再說了,平時公子對她有多好,你是不知道嗎?她做這些哪裡比的上公子對她的千分之一。”
白殊皺眉看向白嚴,他總是掃興,對自己說這些話也就算了,看不出今日公子也很高興嗎?
“正如公子所說,君子論跡不論心。昭昭姑娘無論如何說,的確為公子準備了生辰禮,還是親手刻的。”
白嚴不信,“親手刻的?你怎麼知道?”
白殊說得有理有據,“前些日子我去韶光閣送東西,親眼看到小姐拿著刻刀一點點雕刻,手上不小心傷到了,現在都還沒好。公子,你要信我。”
沈淮之拿著那枚羊脂玉的章,眼眸帶著一絲笑,語氣溫和,“我信。”
刻的這般醜,也只有昭昭了。
昭昭以前識字不多,字自然寫的也不好看,後來與他在一起後,他逼著她識字練字,為此兩人還有過不少爭吵。
昭昭哭訴他是嫌棄她不識字,不如那些閨閣小姐。
沈淮之當是只是覺得讀書識字可以明理,他一直覺得昭昭有些做得欠妥的事情,只是因為她不懂事,只要她多讀書,自然也就明白是非對錯。
他的字自不必說,承襲了名師風采。
昭昭跟著他練字,雖學了他幾分形,但始終只是皮毛。
外人看著已經不錯,只有沈淮之覺得還差些。
白嚴只好訥訥道,“算她有良心!明日還為公子設了小宴。”
提及明日的宴會,沈淮之眸色一淡,“白殊,明日有哪些人?”
白殊心頭一緊,將花名冊交到沈淮之手裡,沈淮之細細看過之後,黑眸深幽,沉默一瞬,自嘲一笑,他就知道,他的昭昭從來不會將真心交予旁人。
若非有求於他,怕不會如此上心……
“公子,小姐本就與榮安侯府有婚約,邀請榮安侯府也是情理之中。”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