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冷笑,“誰告訴你,在我這裡可以用完就扔?”
他一把扯開裹在昭昭身上的披風,態度強硬,“換。”
昭昭遲疑一瞬,沈淮之開口,“要我幫你?”
見沒辦法躲過去,昭昭只能咬牙背對著沈淮之換衣服。
她不用回頭,也能感受到凝聚在她背上的視線。好在這雨不大,只有外層溼了。
她將褙子脫下,露出白皙的肩頸,纖薄的背上裹著宋抹。
往下是她的柳腰,細得彷彿他一隻手就能握住。
別看昭昭現在在他眼前如此扭捏,三年前在涼城他看得也不少。
她總是設計他,換衣服時“不小心”被他闖入,亦或者假意喝醉勾引他。
其實他心如明鏡,從小父母對他的教導便是要克己復禮,加之心疼她年紀小,一直保護著她。
可如今,她用不著他了,就和他分得這麼清楚,變得這麼如此循規蹈矩。
講究禮法。
她對顧硯,是不是就像以前對他一樣?
沈淮之眸色一暗。
沈昭昭正要將道袍穿上,就聽到身後聲音低啞,“今日我既出手,報酬我也會自取。”
自取報酬?
昭昭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就被他拉住,用力一扯,她整個人都坐到了他的身上。
道袍堪堪掛在她的身上,她趕緊將其攏到身前!
沈淮之將其抱在膝上,禁錮住她的手臂,低頭就能擒住她的嘴唇!
另一隻手滑入鬆垮道袍內,掐住了她的腰肢!
昭昭身上的香味混著道袍上的松香入鼻,他的吻往下移,到了她的玉頸、胸脯,雪峰隱露,柔軟香膩。
她的肌膚本就嬌氣,立馬泛起紅意來。
昭昭:“兄長…今日分明是你自願入局。”
昭昭開始為自己開脫。
“現在也是你自願上的馬車。”沈淮之的手放過她的腰,繼續往上摸索。
昭昭便不敢再動,忍著顫慄,聲音發抖,“兄長,昭昭錯了,以後昭昭再也不算計哥哥了,好不好?”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慫了。
下次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再招惹沈淮之。
沈淮之看著懷中嬌人,淚眼朦朧的嬌氣模樣,當真像是知道錯了要悔改。
如果他不瞭解她的話,還真信了。
他語氣極度溫柔,“自然是……”
“不好。”
大手覆上雪白,她就再也忍不下去,渾身微微抖著,“沈淮之你——”
沈淮之微微用力。
昭昭的話就破碎在嗓子裡。
嬌聲溢位,沈淮之黑眸沉沉,掃過胸脯上那些曖昧紅印,氣血開始翻湧。
他笑意微涼,將手中嬌嫩玩弄,“不想和我糾纏?昭昭,我怎麼可能讓你和我撇清關係?”
將她貼近自己,在她耳邊坦言,“e除了在我身邊,你哪兒都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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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溼滑,馬車足足走了一個時辰才到鎮國公府。
這一個時辰,昭昭都沒有把道袍穿上。
沈淮之用披風裹住昭昭,下馬車後直徑抱回了清風苑。
白嚴替二人打著傘。
原本在韶光閣等沈昭昭的宋嬤嬤,見沈淮之直接將昭昭抱了過去。
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清風苑內,昭昭被放在了沈淮之的床榻上,她眼捎還微微泛著紅,再次求道,“司珩,日後我當真不會了……”
馬車內沈淮之的衣物倒是整整齊齊,絲毫未動,卻將她剝得精光,此刻她雙腿依舊是軟的,渾身被撩撥得沒有力氣。
沈淮之上前兩步,就把她嚇得裹著被子連連後退。
“不是喜歡叫我兄長?”
他都把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有事求他時就是司珩,企圖用舊情動搖他,若是無事的時候,就一口一個兄長,與他拉開距離。
昭昭摸不清他的意思,硬著頭皮又叫了一聲兄長。
沈淮之:“和兄長有肌膚之親,你還敢嫁旁人嗎?”
她雖然和沈淮之毫無血緣關係,可是這層兄妹關係也叫她羞於面對沈淮之。
白嚴敲門進來打斷兩人的談話,“小姐的衣服,宋嬤嬤還送了兩碗薑湯來。”
“下去吧。”
沈淮之將送進來的衣裙扔到床榻上,“穿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