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被抓了,但欺負九妹,罪不可恕的謝晉琛依然逍遙法外。
還有謝晉寰那條毒蛇,那就更不用說了,宛如一根利刺紮在他們心尖上。
所以目前,討伐謝氏的進度條,只刷了三分之一而已呢。
沈驚覺出了唐俏兒神情的凝重,攬上她緊繃的肩,大手握住她圓潤的肩頭,低柔寬慰,“俏兒,你已經做得非常好了。謝氏畢竟是四大家族之一,樹大根深,一朝一夕想要連根拔起,真的不是易事。
謝晉琛你不用操心,我會幫你解決。”
“不,我們誰都不需要動手。”
唐俏兒美眸冷如寒潭的幽光閃爍,緋唇狡黠地一挽,“有人,會替我們收拾垃圾的。”
霍如熙一臉迷惑:“誰啊?”
還得是沈驚覺,心有靈犀一般,劍眉微挑,“你說的,是謝晉寰?”
“還得是我男人啊,夠聰明。”唐俏兒眼眸彎彎,摟上他的脖頸。
“啊?謝婊可是謝家的人,這節骨眼謝氏都亂套了,他怎麼可能還添亂呢?”霍如熙還沒想明白呢。
要不怎麼說,戀中的人都是傻子呢。
“謝晉寰母子被謝氏放逐在森國整整十五年,十五年來,謝政龍對他們漠不關心,就像家族裡已經沒有這兩個人存在一樣。
謝晉寰是個野心勃勃,欲壑難平的人,他母親又患有阿茲海默症,且已經到了晚期。可想而知這些年他心裡積壓了多少屈辱和不甘。如果換成是你,你心裡還會向著謝氏嗎?你肯定做夢,都想把謝家人像蟲豸般踩在腳下,然後私吞整個謝氏吧。”沈驚覺沉磁的嗓音低平成一條線。
“私吞謝氏?!那個四眼田雞怕不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吧!”霍如熙嗤之以鼻。
“如果謝家人心往一處想,勁兒往一處使,謝晉寰當然沒有可乘之機。”
唐俏兒眼神暗沉,“可倘若,謝家陷入大混亂,他就可以趁機剷除眼中釘,來一波窩裡鬥。謝晉瑤完了,他勢必會趁熱打鐵向謝晉琛下手,之後就是謝晉禮。
到時候,謝政龍無人能夠提攜,謝氏,自然順理成章,落入謝晉寰手裡。”
沈驚覺冷笑一聲,“俏兒分析的不錯,這很符合謝毒蛇陰險的做派。”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唐俏兒挽住男人健碩的手臂,秀眉自信地上揚,“只要我們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偃旗息鼓,謝毒蛇就會按奈不住,想方設法搞謝晉琛了。”
第二天,股市開盤。
謝氏股價不負眾望,全線飄綠,好像全盛京人的綠帽子都扣謝家腦袋上了,了能讓人心梗。
謝晉瑤夫婦案子持續發酵,謝氏的口碑也一落千丈,整個集團都開始軍心不穩!
第三天,謝政龍依然稱病住院,作為總裁的謝晉禮被檢方傳喚。
第四天,唐萬霆出席會議時被媒體堵住,不可避免地被問到對謝氏的法:
“唐先生,聽說您和謝董私交匪淺,對於謝家這次遭遇,您怎麼呢?”
唐萬霆面色冷沉,淡淡開口:“我與謝董只是曾經商業上的合作伙伴而已,希望你們不要被卦媒體誤導。
你們問我法,那我只能說,犯錯就要認,捱打要立正。希望謝氏可以吸取這次的教訓,不要再讓國民失望了吧。”
在醫院的謝政龍剛好到這段採訪,氣得舉起椅子把電視砸了個稀巴爛。
……
一天又一天過去,唐俏兒和沈驚覺這邊,再沒有任何動作。
果然,被女中諸葛算中,向來城府深沉的謝晉寰,沉不住氣了。
原本,他想借刀殺人,但眼見風波就要過去了,他再不出手,怕要錯失良機。
於是今晚,他在譚秘的尾隨下,披著夜色來到守所,見到了謝晉瑤。
曾經養尊處優的貴婦千金,這才淪為階下囚幾天啊,就已經造得蓬頭垢面,邋邋遢遢,人不像人鬼不鬼了。
不僅如此,她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來女犯人們也對這種逼良為娼的惡行不能容忍呢。
“三姐姐,多日不見,你過得還好嗎?”
隔著一層帶孔的玻璃窗,謝晉寰支手托腮笑吟吟地與她對視。
“呵呵……你這個狗雜種,收起你那副假惺惺讓人作嘔的嘴臉吧!”
謝晉瑤恨得咬牙切齒,眼裡佈滿腥紅血絲,像是時刻都要衝出囚籠咬斷他喉管的母狼,“你別t太得意了!爸爸和大哥一定會把我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