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有一下沒一下地往他衣襟上貼。
他只能緊緊凝視她的眸子,彷彿俊和尚遇到了性感女妖精,生怕自己視線下移半寸,三十年修行毀於一旦。
“你……幹什麼?”唐栩嗓音微透一絲啞。
文薔冷笑一聲,不知從哪兒也摸出了張銀行卡,夾在纖細指間,用卡片拍了拍男人微泛紅暈的臉頰。
“錢什麼的,姐姐我也有的是,包養你到退休都夠了,臭弟弟!”
唐栩澄澈的眸倏然一瞠,莫名的,亂了心跳頻率,腦中空白一瞬。
“別以為有幾個臭錢了不起。我師父身為富豪千金,又是國際頂尖設計師,富可敵國。也沒見她老人家有你這麼能裝b!”
唐栩:“?”
怎麼聽著,有點兒耳熟呢。
音落,文薔將銀行卡丟在他皮鞋上,傲然揚著小巧的下頜,轉身雷厲風行地走回到車上,開著被撞爛的法拉利,嘎油嘎油地離開了。
唐栩望著粉色跑車漸漸消失在暗夜裡,怔忪了半響,忽地勾了下唇角。
“玫粉色,品味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