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來的?”他心跳惴惴然。
“你剛進來的時候。”
白燼飛直視著血濃於水的親哥哥,目光深不達底,“三哥,你在裡面那麼久,是和公主生米煮成熟飯了嗎?”
白塵燃呼吸一窒,光線昏昧,他臉頰浮起的薄紅完美隱藏:
“我只是給她擦了擦嘴,照顧她休息,並沒有碰她。”
“三哥果然是正人君子,柳下惠轉世,換我,那麼一塊甜香可口的粉蒸肉當前,未必把持不住。”白燼飛煙霧模糊了他的俊臉,唇角猩紅明滅。
白塵燃雙拳暗中緊握,“她還是個小女孩,而且又是皇室公主。我不能碰。”
“但,我寧願你今晚把她上了。”
白塵燃心口似燒,聲色灼啞,“阿燼,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不上她,恰恰證明你對這個公主動了真心。”
白燼飛輕彈菸灰,眸光似箭,“三哥,什麼女人都行,但這個女人不行。
不光是爸反對你們,我亦反對。”
白塵燃呼吸沉滯,目光復雜地盯著白燼飛冷寒凌厲的臉孔,“這些年,我在外工作,時常往返於國內和森國兩地配合森國政府和皇室,進行一些機密任務。我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去調查母親的身世。你們想這樣稀裡糊塗地活下去,但我不想,我想把一切都弄得明明白白,所以這三年來,我都在追尋關於母親的一切線索。”
白塵燃聞言,心尖上彷彿有一把鈍刀子在生生地磨:
“阿燼,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我現在,還不能完全肯定,且這是機密。這是我作為職業特工,最起碼的職業操守。”
白燼飛從沙發上緩緩起身,步履沉穩,面色陰沉地走到他面前,“但,有一件,我可以告訴你。
森國皇室,是致使母親流落異鄉的罪魁禍首。皇室與母親仇怨匪淺,你總不能,跟仇家結親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