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呼呼睡大覺呢!我也不敢上去叫他啊,我怕給他嚇個激靈萬一他翻下樓去我可負不起這責任啊!”
沈驚覺滿目憂忡。
倒是唐俏兒攪著鍋裡的湯,語調慢條斯理,“放心啦,他掉不下去的。小時候房頂上,假山上,樹上,他哪兒高,哪兒陡睡哪兒。他上輩子估計是古墓派弟子。”
沈驚覺:“……”
唐家人還真是由著孩子的心性胡來啊……
這麼不上心,是因為孩子太多的緣故麼?
後來還是耐不住吳媽的催促,他們去陽臺上找白燼飛。
“要不,我過去,把他抱下來?”沈驚覺在她耳邊輕聲提議。
“何必費那個力氣呢,你的雙臂只能抱我,抱他個臭男人做什麼?找條毯子給他蓋上就好啦。”
唐俏兒止不住嗤笑一聲,攬著他的胳膊,“恭喜你,把我四哥喝倒了。長這麼大你可是第一人啊。你值得再喝兩杯慶祝一下。”
沈驚覺星眸微瞠,“四舅哥沒醉吧,他一直都神思清明,只是困了睡著了而已。”
“你不瞭解他,我們家這個酒鬼老四,睡著了那就等於喝不動了。不然他能跟你喝到天亮。”
就在小兩口耳語時,白燼飛的手機響了。
連響三聲後,他竟然閉著眼睛接了起來,拖著慵懶的嗓音開口:
“誰?”
幾秒種後……
“是!我馬上回組織!”
白燼飛這邊應著,旋即一個鯉魚打挺從陽臺上坐起身,縱身從陽臺上一躍而下!
“四哥!危險!”
沈驚覺雙目圓睜,身軀前傾剛要上前阻攔,卻被唐俏兒猛地抱住。
“安啦安啦,他沒事的。不信咱們過去。”
兩人來到陽臺欄杆旁,果不其然,白燼飛竟安然無恙,健步如飛地向別墅門外飛奔。
而欄杆上留下了一個像被釘子釘過的小孔。
“他們特工從頭到腳都是暗器,別說二樓,五樓他也照跳不誤。”
唐俏兒見男人神色驚魂未定,抬手輕撫他的臉頰安慰,“估計他又接到了組織交給他的任務,著急回去呢。不打招呼,估計是拼酒沒拼過你,沒臉和你說話了吧。”
沈驚覺聽言,不禁搖頭失笑,“你四哥……心態挺年輕的。”
唐俏兒笑嘻嘻地摟著他的勁腰,軟軟地撒嬌,“心理年齡,頂多是個小學生。你理解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