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柔瞪大眼睛,不明白了,“那、那您既然從沒想過把她留在身邊,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地把她弄來?”
“是啊,為什麼呢?”
沈驚蟄沉思了一下,幽幽地笑開,“可能,是想她了,想她。”
慕雪柔和黎煥皆沉默。
沒有任何人能揣測到先生的真實想法,他從不對人說心裡話,所以,他沒有軟肋。
“雪柔,準備準備吧。”
沈驚蟄回身,漫不經心轉動著食指的戒指,刻有鳳凰的圖騰,那是母親家族的徽章,是母親的遺物。
“我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