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所有的工作,專心養病。所以,我也沒能見到。”
是什麼樣的病,能病了整整兩年?
那大概只能是不治之症。
唐樾見他面色沉凝,仍然很好奇,“驚覺,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沈驚覺腦中一瞬混亂,攥緊了玉佩。
他胸腔劇烈的情緒暗湧、澎湃著。
感覺自己將揭露的,是會讓整個唐家陷入天翻地覆的真相,不亞於捅破了天,洩露了天機。
這一切線索串聯起來,都太順暢了。
他想告訴自己這僅僅只是巧合。
但,他口舌晦澀,笨拙,實在無法自欺欺人。
“沒事,大哥。我可能是這幾天都沒休息好,反應遲鈍了而已。”
思慮再三,沈驚覺選擇將一切壓在心底。
這件事,非同小可,且沒有dna等確鑿證據證明,白懿就是俏俏和大哥他們的母親,亦無法證實,大哥他們兄弟四人,就是皇室血脈,就是森國國王,司鐸的兒子!
“確實,你太累了。”
唐樾哪裡得穿眼前男人深沉似海的心思,他心疼地嘆了口氣,大掌拍了拍他平闊的肩,“不過,快了。
我們很快就能把俏俏找回來了。”
……
另一邊——
森國,皇宮。
奢華而沉悶的房,身穿挺貴氣西裝的中年男人面目俊朗,威儀凜凜,令人不敢逼視。
他雙手負後,背光而立。
“陛下,我已將唐家大少爺用過的杯子,秘密送去做dna鑑定了,結果明天就能出來。”跟了他快四十年的心腹秘官站在他背後,嗓音壓低。
“這件事,非同小可,千萬保密。尤其,是對王后。”
司鐸低眉,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螢幕上,與唐樾的合影。
面若沉水,心臟卻激盪不止,滿懷著一個巨大的,熾烈的希望。
“一切,請您放心。”
秘官默了默,上前一步,聲音變得柔和,“他與您,眉眼確實有幾分相像。尤其是站在一起的時候。”
萬般情緒起伏不定,司鐸閉了閉泛紅的眼睛,溫柔勾唇:
“我也這樣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