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蘭,你作弊。”華瑩君見到喬錦蘭就忍不住大聲的吼了出來。
喬錦蘭好笑的看著華瑩君,問道:“什麼作弊?”
“你看見了?”
“你肯定作弊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那戶人家帶走田家人?”華瑩君擺明不信。
喬錦蘭笑著說道:“那就要在合理的範圍內,說服他們。”
“你這麼大的人了,連這點都做不到嗎?”
喬錦蘭十分懷疑的看著華瑩君:“你這麼大的年紀,真的是白活了。”
“你……”華瑩君氣得想要罵人,但是,喬錦蘭不給她這個機會,“華瑩君你有計較這些的時間,還不如好好的想想,你一會兒要怎麼辦?”
“你可是輸了。”
華瑩君聽到這裡,緊張的轉頭去看柳水清:“師兄,我們輸了,怎麼辦?”
柳水清沉默著,不說話。
他只是目光陰沉的盯著喬錦蘭。
喬錦蘭微微一笑,說道:“你輸了。”
“不是我輸了,是華瑩君輸了。”柳水清沉聲說道,“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冷酷無情。”
“她可是你的師妹,是師父唯一的女兒,你竟然讓她輸!”
柳水清的控訴,讓喬錦蘭的猜想得到了證明,她低笑出聲:“柳水清,你果然是把華瑩君當成了賭注。”
柳水清扯動唇角,笑了一聲,那一聲笑,意味不明。
倒是華瑩君反應了上來,她不解又忐忑的問道:“師兄,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柳水清現在已經不想再去應付華瑩君了。
既然不需要偽裝,他自然沒有了往日的耐心:“閉嘴!”
華瑩君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瞅著柳水清:“你吼我?”
“師兄,你竟然吼我!”
“你說過,這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人的!”
“你說過,我是你的命!”
“你竟然吼我!”
柳水清冷笑一聲:“這哄人的話,你都相信,只能說明你自己蠢。”
華瑩君吃驚的瞅著柳水清,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喬錦蘭嗤笑一聲,跟陸雲煦說道:“她竟然相信男人的話。”
陸雲煦幽怨的開口:“是柳水清那種男人,不是男人不可信。”
“我就很可信。”
打擊面不要太大。
他可是忠誠可靠的好夫君。
喬錦蘭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當然,那種人渣的話不能信。”
“對。”陸雲煦認真的點頭。
“柳水清,你什麼意思?”華瑩君怒了,“這麼多年,你一直是在騙我嗎?”
柳水清沒有說話,因為他不想搭理華瑩君。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周圍的霧氣,他在等待機會好離開這裡。
“柳水清,你說話啊!”華瑩君不管其他的,她現在就是想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喬錦蘭,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麼,才讓他這麼對我的?”華瑩君轉頭,對著喬錦蘭質問的吼著。
喬錦蘭:“……”
不是,她這種在旁邊都能被牽連到嗎?
她招誰惹誰了?
“說話啊!你是不是心虛,不敢說話了?”華瑩君覺得自己猜想的是對的,“就是你!喬錦蘭,就是你做的。”
喬錦蘭:“……你有病吧?”
“就你那樣的,連師父都放棄你了,你覺得柳水清憑什麼看上你?”喬錦蘭直接問道。
“這麼多年,你跟柳水清在一起,你沒感覺,很多地方他是需要帶著你才能一起去的嗎?”
“你要不是因為有師父的血脈,你以為他為什麼要跟你成親?”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華瑩君就是不相信。
她不相信,這麼多年的感情是假的。
她愛的人會欺騙她,利用她。
“真是可笑,你以為你多聰明多好,值得他這麼對你?”喬錦蘭可是不會給她留什麼幻想。
要不是華瑩君的話,對付柳水清哪裡需要那麼麻煩?
“這個秘境,需要賭注,而你就是那個賭注。”喬錦蘭冷笑道,“贏了,得到好處的人是柳水清,輸了,倒黴的人是你,跟他沒有半點兒關係。”
華瑩君根本就不相信:“不可能!”
“是嗎?”喬錦蘭笑著問道,“你既然覺得不可能,幹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