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是冤枉死了。”喬錦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我們就是因為孝順,所以,才離開侯府啊。”
“陸老夫人也好,安陽侯也罷,他們喜歡的是你那個外室婆婆還有她生的孩子。”
“我娘自然要讓位了。”
“這樣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孝敬。”
喬嬌嬌咬牙道:“現在祖母跟父親需要銀子,你們怎麼不孝敬孝敬銀子?”
“喬錦蘭,你彆嘴上說的好聽。”
喬錦蘭掩唇輕笑:“妹妹,不是我們不想孝敬,而是我們孝敬都沒有理由啊。”
“我夫君如今跟安陽侯府沒半點關係了,那陸老夫人跟安陽侯想要我家的銀子……這是借啊還是……乞討?”
喬嬌嬌柳眉倒豎:“你敢如此羞辱侯府?”
“我可不敢。”喬錦蘭輕笑出聲:“主要是你這隨便張口找人要銀子……你家裡人知道嗎?”
喬嬌嬌氣得臉色漆黑,恨聲道:“喬錦蘭,你別得意,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她氣呼呼的轉身走人。
陸雲鈺對著喬嬌嬌背影揮了揮小拳頭,然後跟喬錦蘭抱怨著:“大嫂,你說她這是什麼人啊?”
“太討厭了。”
“不用管她。”喬錦蘭微微一笑,“走吧,你還想去哪裡逛一逛?”
“哪裡人多咱們去哪裡,我想聽一聽大家說陸良毅。”陸雲鈺格外的興奮。
今天新科狀元他們打馬遊街,大家自然不可避免的就談論到陸良毅了。
以前眾人對陸良毅的文采有多推崇,現在就罵得有多狠。
反正,陸雲鈺聽得是老麼開心了。
那樣的人就應該狠狠的罵。
喬錦蘭隨了陸雲鈺,小孩子嘛,會這樣,她理解的。
喬錦蘭現在就琢磨一件事情,喬嬌嬌今天說話,挺有底氣啊。
要是這麼看的話,喬嬌嬌是想利用她重生的優勢,去做一些事情了。
如今陸良毅完了,喬家也倒了,喬嬌嬌沒有了依靠,她這是要靠自己了。
喬錦蘭想了想大概知道喬嬌嬌想要幹什麼了。
只希望,喬嬌嬌不要後悔才是。
喬錦蘭並不著急,現在喬嬌嬌想做什麼也都做不了。
喬嬌嬌想要搭上關係的,那就只有那位四皇子了。
畢竟,在原著中,四皇子最後可是取代了太子,成為了下一任瑨帝。
不過,最快喬嬌嬌要搭上四皇子也得是一個多月後的宴會,現在,喬嬌嬌是沒有門路的。
陸良毅被陛下審問了半個月,最後終於有結果了。
陸良毅也不認識那個代筆的人,只是那個人每次都會將文章交給他,讓他去科考。
瑨帝拿到這份供詞,不禁感慨:“也不知道是何人要算計大瑨。”
“幸好揭穿了陸良毅,不然的話,等他入朝為官,豈不是在朝中被人不知不覺的安插了一個釘子?”
瑨帝將供詞放下,擺擺手:“既然他已經招供了,那就讓他儘早離京。”
瑨帝說得可是一本正經,讓人絲毫看不出來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瑨帝還是比較仁慈的,讓陸良毅在牢中養了幾天的傷。
等到五日後,才讓官差押著他離開。
一大早陸老夫人他們全都等在城外的十里亭。
“毅兒、毅兒……”蘇雲霞一看到陸良毅急忙的就跑了過去,“毅兒,你這是怎麼了?”
蘇雲霞看到渾身是傷的陸良毅差點兒心疼瘋了:“他們怎麼能這麼對你啊?”
“住口!”安陽侯怒叱一聲。
陸良毅是被陛下下旨關起來審問的,那下令動刑的人只能是陛下。
蘇雲霞說這話,是覺得現在的安陽侯府還不夠慘嗎?
蘇雲霞也知道自己失言,趕忙的閉嘴,悲切又乞求的看向安陽侯。
安陽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掏出來銀子給官差:“幾位,通融一下,我們一家人說幾句話。”
“嗯。”官差接過來銀子走到了一邊,這流放的,親屬總會過來告別一下。
他們收銀子,讓他們說說話都是慣例。
蘇雲霞迫不及待的將陸良毅拉著坐到了亭子裡,心疼的去扯陸良毅的衣服:“讓娘看看,這是傷了哪兒了?”
“別動,疼。”陸良毅哆嗦著開口。
陸老夫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