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毅驚了,他是完全沒想到陸雲煦會這麼回答。
安陽侯冷哼一聲:“你自己非要坐這個位置上找死,那是你的事情。”
“我們勸也勸了,你偏要一意孤行,最後的結果,只能你自己承擔!”
陸雲煦這回是聽明白了,他好笑的問了一句:“侯爺,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
“那就是,我本來就應該坐在這裡。”
陸雲煦的話,讓聽到的眾人暗中吃了一驚。
那個位置?
陸雲煦喬錦蘭?
他們應該坐在那裡?
為什麼?
眾臣以及其他女眷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怎麼理解陸雲煦說的話。
倒是陸老夫人聽到後,面露不屑譏笑,低語道:“真是自己作死!”
“你本來就應該坐?你怎麼……”安陽侯嘲諷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有人高聲道,“陛下駕到!”
安陽侯顧不得陸雲煦他們,趕忙的轉身,跪倒行禮。
瑨帝與皇后並肩走進大殿,身後跟著的是皇子以及公主。
等到瑨帝與皇后入座之後,才讓眾人平身。
瑨帝自然是看到了安陽侯跟陸良毅站著的位置不對:“安陽侯,你這是來晚了還沒入座?”
安陽侯趕忙再次行禮:“陛下恕罪。”
“是臣見到陸雲煦坐在不屬於他的位置上,出來規勸。”
“他卻執意不肯離開。”
安陽侯的目的很簡單,陸雲煦喬錦蘭他們想死,不要連累他。
瑨帝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陸雲煦不是已經離開陸家,不再是陸家人了?”
“安陽侯,你倒還是挺關心他的。”
安陽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陛下,臣與他終究是父子一場。”
“能勸一句還是想勸一句的。”
瑨帝點了點頭,說道:“安陽侯倒是仁厚。”
“只是,你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他做什麼,都與你無關了。”
安陽侯聽到瑨帝這麼說,暗中鬆了一口氣。
陛下對他態度還算不錯,是不是相信了喬元輝的事情跟他沒關係?
他剛才之所以站出來這麼大聲的呵斥陸雲煦,其實是知道陛下快來了,他就是故意做出來樣子,讓陛下看到。
同時也試探一下陛下對他的態度。
“安陽侯不用擔心,入座吧。”瑨帝微微一笑,對安陽侯的態度還是挺正常的,不像是有芥蒂的模樣。
安陽侯這才安心,行禮之後,帶著陸良毅回到了屬於他們的位置。
陸良毅一直盯著陸雲煦看。
陸雲煦不知死活,看陛下要怎麼處置他。
瑨帝微微抬手,示意眾人入座。
大家這才坐下。
安陽侯眼睜睜的看著陸雲煦跟喬錦蘭又坐回陛下下首的位置,他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情況?
陸雲煦怎麼又坐回去了?
陛下……
安陽侯快速的看向瑨帝,卻更為驚訝。
瑨帝沒有絲毫要斥責的意思。
這、這怎麼可能?
其他人也全都看到了這一幕,心裡同樣的是震驚無比。
陸雲煦喬錦蘭為何會得到如此殊榮?
他們的疑問自然沒有人來回答。
不過,他們也僅僅是心中疑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倒是陸老夫人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似的,呆呆的瞅著坐在瑨帝下首位置的陸雲煦。
“他、他怎麼能坐在那裡?”陸老夫人低聲不可思議的喃喃道。
蘇雲霞恨得將手中的帕子絞成一團。
喬嬌嬌雙眼嫉妒得噴火。
喬錦蘭、又是喬錦蘭!
陸雲煦都被族譜除名了,憑什麼喬錦蘭還能這麼風光?
那個位置,可是比皇子都要高的位置啊!
喬錦蘭怎麼配?
“玄靜大師到!”隨著門口太監的高聲稟報,引得眾人齊刷刷的轉頭看過去。
玄靜大師在眾人的注視下,坦然走了進來,到了前方,站定,雙手合十,與瑨帝見禮。
“玄靜大師無需多禮。”瑨帝對玄靜大師可是相當的敬重。
為了大瑨,玄靜大師各處去奔波,這一切,瑨帝都是知道的。
玄靜大師上了臺階,並沒有立刻入座,而是先跟陸雲煦喬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