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其實只需要簡單調查一下就可以了。”陸雲煦無視掉安陽侯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
陸雲煦乾脆的問了原告一些問題。
原告真的是說得清清楚楚,什麼人找的他,怎麼安排的,他怎麼進入的吏部尚書府,那種種細節,絕對不是一個沒經歷過的人能說得出來的。
安陽侯當然知道原告說的是真的,問題是,他不能承認啊。
只可惜,事情不是他不承認就行的。
原告直接的拿出來證據,同時還將安陽侯府的下人給扯了進來。
畢竟當初是安陽侯府的下人聯絡他的。
安陽侯哂笑一聲,拱手道:“大人,他簡直是一派胡言。”
“我安陽侯府在外面辦事的下人不過就那幾個,只要是有心觀察,他會知道也正常。”
大理寺卿還沒有說話,陸雲煦就驚歎的問道:“侯爺,事實都這麼清楚了,連給他辦事的銀子都有了,你還不承認嗎?”
安陽侯冷哼一聲:“如此汙衊的事情,你讓本侯如何承認?”
“再完美的證據假的就是假的。”
“因為,安陽侯府根本就沒有陷害喬嬌嬌的動機!”
“喬嬌嬌是我侯府兒媳,我為何要讓自己府上出醜?”
大理寺卿覺得安陽侯說得有道理。
剛才原告說的事情,拿出來的證據不過就是安陽侯府給他的銀子,至於那些聯絡他的人……也都是他說的。
這個可是沒有其他證人的。
最關鍵的就是安陽侯所說的——沒有動機。
陸雲煦笑了起來,對著大理寺卿拱手道:“大人,最近下官調查到一件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大理寺卿奇怪的問道:“何事?”
安陽侯不悅的看著陸雲煦,陸雲煦就非要跟他作對是吧?
現在毅兒已經被流放了,要是陸雲煦肯知錯,知道悔改的話,來求求他,說不定他還可以認回陸雲煦。
但是,陸雲煦非要用這種方式來引起他的注意……哼,這輩子陸雲煦想回來,他都不會同意的。
陸雲煦可不知道安陽侯想的是什麼,他直接的說道:“大人,請看這些東西。”
陸雲煦將厚厚的冊子交給了大理寺卿。
安陽侯眉頭一皺,說道:“大人,如今是有人汙衊我安陽侯府。其他的案子還是先往後放一放,先把我們的事情說清楚了,還一個清白給我安陽侯府。”
陸雲煦笑道:“侯爺稍安勿躁,這件事情跟你的案子可是有莫大的關係。”
安陽侯心裡湧上一個不好的預感,而就在此時,大理寺卿已經翻閱起陸雲煦給他的東西。
大理寺卿越看臉色越是凝重,他快速的看完之後,將東西一合,目光復雜的盯著陸雲煦:“陸雲煦,你保證上面所言是真的?”
陸雲煦拱手道:“句句屬實。”
大理寺卿沉聲道:“這件事情我要稟明陛下。”
其他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陸雲煦給大理寺卿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過,從大理寺卿凝重的神色可以看出來,這事情絕對不簡單。
“陸雲煦,跟我入宮面聖。”大理寺卿直接將陸雲煦給叫走了。
留下的其他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是老老實實的等著。
其他人也僅僅是疑惑。
但是,安陽侯整個人都覺得不舒服,總覺得事情好像是往什麼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讓他心裡不安。
其實狀告安陽侯府的案子,京城的百姓也是在關注的。
雖然說大理寺審理案件的時候,沒有讓百姓圍觀,但是,有結果了一定會公佈的。
百姓就是想知道知道,安陽侯府是不是真的自己設計了自己的兒媳。
安陽侯府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顛覆他們的認知。
發生的種種事情真的是為大家茶餘飯後增添了不少的談資跟笑料。
那些事情,別說是堂堂侯府了,就是正常點兒的人家,都幹不出來。
如今又有安陽侯府的笑話可以看,他們當然要盯著。
這回的事情比以往還要勁爆,大家都想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只是,沒多久他們就發現事情比他們想的還要大。
因為,出事的不僅僅是安陽侯府,還有長遠侯府。
瑨帝直接調兵圍了長遠侯府,從長遠侯府的後院中挖出來好幾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