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們在上面就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玄靜大師試探的問道。
喬錦蘭看了一眼陸雲煦,陸雲煦有些遲疑的問了一句:“神塔稍微的晃了一下,算是異常嗎?”
玄靜大師:“……”
這個都不算異常的話,那什麼才算?
等一下……
玄靜大師這才反應上來:“只是晃了一下?”
“嗯。”喬錦蘭點頭,“挺突然的,我差點兒摔了。那一下,晃得動靜挺大,大師你們在下面矮一些的樓層,感覺沒那麼強烈?”
地震的話,自然是越是上面晃動越明顯。
玄靜大師所在了樓層應該還好一些。
玄靜大師面色複雜的看著喬錦蘭:“少夫人,我們感覺整座神塔都在晃動,好像隨時都要坍塌一般。”
“神塔內的眾人全都跑了出去。”
喬錦蘭跟陸雲煦吃驚的互看一眼,他們怎麼沒這麼明顯的感覺?
“神塔直接降下福運,這是老衲這麼多年來,從來未曾見過的。”玄靜大師感嘆道。
喬錦蘭直接追問著:“福運去哪裡了?是給咱們大瑨了嗎?”
雖然,她不太明白為什麼神塔會晃,晃完了,還有福運。
但是,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福運可能跟她與陸雲煦有關係。
那既然跟他們有關係,福運自然是大瑨的。
可不能便宜了其他國家。
玄靜大師點頭:“應該是到了大瑨。”
喬錦蘭一聽,這才算是放心:“那就好。”
“不過,為什麼神塔會那樣?”喬錦蘭疑惑的看向玄靜大師。
玄靜大師:“……少夫人這個問題問得好,其實老衲也想知道答案。”
喬錦蘭:“……大師,你還挺幽默。”
玄靜大師無奈苦笑:“老衲是真的不清楚。”
喬錦蘭倒是想得開:“不管怎麼說,反正咱們大瑨有福運就行了,其他的問題不用管了。”
今天也忙了大半天了,大家吃了口飯,就各自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就有人過來找玄靜大師,玄靜大師一問,才知道這是陳家來要人了。
“陳老爺,令公子已經將人給了我們。”玄靜大師解釋道,“當時神塔內有其他人在場,而且,還有令公子親自寫的字據。”
陳老爺是個有些發福的男人,一笑起來,很是和善。
他無奈的說道:“玄靜大師,那都是犬子胡鬧的。我們陳家可不會隨隨便便的把人給扔到外面不管了。”
“多少醫藥費,我們陳家會出的。”
“我們的人,怎麼能不管死活?”
“這可不是我們陳家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玄靜大師搖頭:“這件事情……”
“陳老爺是吧?人,我已經收下了,而且也救回來了。那是不可能再給你們的。”喬錦蘭走了進來,冷著臉說道。
她給馮立真檢查了身體,真的是虧損的厲害。
可見,這些年,馮立真在陳家的日子相當的不好過。
當下人,受苦受累都正常,但是,像她二舅這樣的,可就相當的不對勁了。
這是正常下人該有的樣子嗎?
“這位夫人,就當是給陳某一個面子。”陳老爺笑眯眯的說道。
喬錦蘭也笑著道:“陳老爺,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這個人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我沒想到,他竟然是我失散多年的舅舅。”
“真的是機緣巧合!”
“既然他已經脫離了你們陳家,我又找到他了,難道我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再去陳家當下人?”
“這無論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啊。”
陳老爺臉上的笑容一僵,這回他找任何理由都沒有用了。
人家那是親人,誰有能力了,會讓自己的親人去給別人當下人去?
陳老爺是想笑,只不過,面部肌肉僵硬,那笑容不太好看。
“真是沒想到,竟然是夫人的舅舅。”陳老爺想了想試探的說道,“這麼多年,他在我府中負責一些事情,還請夫人通融一下,讓他回府把事情交待清楚。”
喬錦蘭吃驚的看著陳老爺:“我舅舅雙手滿是老繭,一看就是在貴府做最下等的活計。”
“他這樣還負責什麼事情?”
陳老爺臉色變了變,咬牙道:“這位夫人,我只是想讓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