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父親會連他一句解釋都不聽,就如此暴怒的打破他的頭。”
“祖母父親自小是那樣的寵愛世子,怎麼會連給世子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呢?”
喬錦蘭真誠的看著安陽侯,問道:“父親,這是為何?”
安陽侯那張臉啊,真的是沒法看了。
喬錦蘭都能清楚的看到他額頭暴起的青筋,顯然是氣狠了。
為何?
她當然是知道為何。
不過就是安陽侯想讓陸雲煦不孝的名聲傳遍京城,陸雲煦越是不堪,等以後陸良毅認祖歸宗的時候,越是眾望所歸。
只可惜啊,他們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
安陽侯咬了半天的牙,這才擠出來一句乾巴巴的解釋:“我不過對他是愛之深責之切。”
“父親真是費心了。”喬錦蘭是壓根半個字都不信,只是笑著。
他愛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吧。
反正,到了眼前的功勞,他沒撈到。
只這一條,就足夠他後悔的了。
“讓他好好的養著,是我手重了。”安陽侯說完這句,轉身離開。
喬錦蘭送安陽侯出門,到了院子裡的時候,一道少年的聲音埋怨的響起:“陸兄,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東西,跑去我家告訴我爹,我跟你去了賭坊。”
“這也是幸好陛下賞賜到得快,不然的話,我一頓揍是逃不掉的。”
“老田,也有人去你家告狀了?”
“不會吧?你家也有?”
“是啊!”
“這是誰啊?這麼可惡!”
幾個少年的抱怨聲傳來,安陽侯可是聽了個滿耳,他的臉色變了變,離開的腳步加快了。
喬錦蘭在他身後,眼底露出了一抹冷笑。
陸良毅想毀了陸雲煦,也得有那個本事。
陸良毅想在安陽侯跟前賣好……這回,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不知道,一會兒陸良毅能不能承受得住安陽侯的怒火。
安陽侯,還會不會覺得陸良毅是個聰慧的,讓他得意的好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