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練字,我也懶得管你。
現在過兩天爹就回來了,你得回去把字兒練好了,免得捱罵。”
魏廣德想想也是,他也不想繼續挨夫子打了,還是抽時間好好練練字兒,以這副身體的記憶力,再加上自己超越這個時代人的見識,想來科舉考場上應該很佔便宜才對。
當天晚上,魏文才吃過晚飯後就出門巡了幾次堡,魏廣德心裡知道,哥這是跑堡門樓子上去了。
魏廣德今晚也是第一次,穿越過來後點著蠟燭練了一會兒字,感覺似乎比剛穿過來那會,字兒要寫的漂亮多了。
一夜無話,雖然被大哥出門的動靜吵醒了兩次,但這個時候他也心定下來,哥就是沒有他沉的住氣。
第二天醒來,依舊重複著以往的生活,吃過早飯後就和同伴們出發去私塾唸書。
魏廣德到是想在家等父親回來,可是被母親趕了出來,嘴角掛著笑容讓他好好學習,別想偷懶。
天地良心,魏廣德只是想多在家練練字兒,少挨點夫子的打,戒尺打手心還是很疼的。
昨天一晚上,他老孃魏吳氏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一直都是樂呵呵的,好像這笑容持續到了今早上。
揹著書包和同伴們出發去了私塾唸書,又是單調的一天。
好吧,唯一變化的,就是陳有才那個狗東西,課間破天荒的湊到他們這邊來說了半天話,因為陳有才他老爹應該也跟著船隊過來了。
在私塾裡,屬於軍戶的,除了崩山堡的六個小孩外,也就他們百戶所裡的三個小孩在這裡,其他人也沒共同話題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