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個衛所多多少少還是預備了一些堪用的,只是不下撥,都是留在關鍵時候裝備親信部隊的。
戰場上,只有自己的人馬戰力有保證,才是保命的本錢。
而在隔壁房裡,魏廣德和吳棟、魏文才也在聊著文章學問。
魏文才雖然不讀書了,可是當年也是看過書的,這年頭讀過書的人,誰還沒有個“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想法。
其實這裡面真正感興趣的是吳棟和魏廣德,魏文才插科打諢只是不想自己乾坐在那裡。
“對了,後天,我約了曾元述,還有馬祥他們喝酒,都是我的同年,還有幾個是同窗,到時候你們也一起去吧,小表弟是要走科舉的,說不好什麼時候就和我那幾個同窗也成同年了。”
吳棟喝著茶,忽然想起後面幾天的安排,於是就開口說道。
“文人聚會啊,好好好。”
魏廣德心裡那個高興啊,以前知道古代讀書人經常聚會,穿過來半年,自己還一直呆在窮鄉僻壤,都沒有參與過。
“算不上,就是本地的幾個朋友,一起喝喝酒,聽聽曲兒。”
吳棟笑著說道,他看出來了,自己這個小表弟貌似對這些社交很感興趣的,於是又接著說道:“要不以後你乾脆搬過來住,縣城裡也有先生的,不耽誤你用功讀書,將來縣試府試也方便。
最關鍵的是,每年縣試前後,周邊的文人士子彙集,自然會有各種聚會活動。”
“這樣啊。”
魏廣德低頭想想,隨即還是搖頭說道:“算了,離家太久我也不習慣,反正家離縣城也不遠,以後縣試的時候過來也是一樣的。
表哥,說說這次聚會的詳情吧,免得到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丟了表哥的面子。”
“這次聚會其實是曾元述做東,他有個遠宗親戚回來祭祖,湖廣承天人,今年剛考取了秀才,叫曾省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