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的才華,真沒必要做那些事兒,也許真是被無辜捲入的。
至於之後的事兒,那就是繼續放浪形骸,流連於花街柳巷,白嫖,沒錢了就畫畫,看上去過的瀟灑滋潤,心裡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魏廣德這麼個小小人兒都知道科舉的重要,唐伯虎會不懂?
想到刷名望,魏廣德記起明朝有個很有名的組織——東林黨,一個以江南士林組成的官僚集團,反正說到東林黨,那就是禍國殃民,不過利用這個組織刷名望到是真的好使。
那是明末的東西,估計要出現離現在還遠,要不要弄出來,刷刷自己的聲望?
一路上,魏廣德又開始東想西想,考慮要不要搞出東林黨來。
不出曾元述的猜測,宴席之上的朱世隆朱公子顯得很是文采斐然,不僅是挨桌敬酒,和書生學子們聊起經義來也是滔滔不絕,至少在魏廣德看到的,聽到的話語裡,無不是讚譽朱公子的文采卓然。
“表哥,你長居九江府,平時和這個朱世隆接觸多嗎?”
魏廣德注意到張宏福似乎和朱世隆認識,但是言談確實很少,顯得很生疏。
“聽聞過,見過兩次而已,不熟。”
張宏福笑笑,“他們是讀書的,我們的襲職的,玩不到一塊去。”
隨後又笑著對魏廣德和吳棟說道:“晚上家裡擺宴席,慶祝廣德過府試,我已經叫下人給我爹傳去訊息了。”
“後面的幾場考試,廣德要不要繼續下場,博一個案首回來?”
吳棟在一邊笑問道。
“沒心思考了。”
魏廣德故意裝作很失落的說,“也不知道爹他們上岸沒有?”
“放心好了,沒訊息就是好訊息,真有訊息才是需要擔心。”
張宏福在一邊嬉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