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和教習,大多都將心學,你讓我過去學什麼?”
曾元述的話讓魏廣德確定了,讓學習程朱理學計程車子進心學的大本營求學,這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白鹿洞書院會教授心學,那裡可是因為朱熹而復興的書院啊。
怪不得孫夫子都沒提過白鹿洞書院就在九江府,自己都一點不知道。
孫夫子可是程朱一脈的,會告訴學生心學的書院才是怪事。
魏廣德還在考慮要不要抽時間去白鹿洞書院逛逛,那邊吵架的兩夥人似乎吵累了,也不再爭吵。
這會兒倒是有不少學子從那邊人群中走出,去和自己熟識的朋友行禮打招呼。
很快,九江府這邊也過來幾個,先來的是吉安的學子,不過只是禮貌的見禮,又和其他人相互介紹下,魏廣德也就知道了,這些人有來自廬陵的曾子器、蕭九峰蕭九成兄弟,泰和縣的陳良敬等人。
過來的七八個人,一個吉水的也沒有。
魏廣德暗地裡吐吐舌頭,都是被生員功名鬧的,只要過了這一關,怕馬上就變臉,見人怕不是熱情似火,好展現自己好杵臼之交。
沒一會兒,南昌府這邊也過來不少人,南昌的熊璟、羅大玘,豐城的李材、李貴,新建的喻南嶽等人。
雖然大家知道魏廣德十三歲就成為童生,這次也是專門來南昌參加院試感到有些驚訝,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二十歲的秀才,三十歲的舉人,四十歲的進士。
這句話當然不準,但是卻道盡了其中的辛酸。
二十多歲得中進士的學子不少,可是絕大部分進士都是三十多四十歲。
魏廣德十三歲就參加院試,這並不稀奇,除非這次院試他順利過關,那麼才叫厲害,因為這意味著他有可能在30歲以前得中進士,這就了不起了。
現在嘛,多看一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