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昌院試失利。
說實話,在當時的吳佔魁看來,真的好可惜,自己沒有多的兒子,要不然他真的想要繼續讓吳棟參加科舉。
可惜了,能怪誰?
生在軍戶家裡,沒有兄弟,就只能一輩子做軍戶,等著接他的班,襲職,繼續做這個祖傳的千戶。
魏廣德無疑是幸運的,他不需要襲武職,可以以餘丁的身份參與科舉考試,沒有更多的顧忌。
在舅舅家休息了一晚,舅舅和舅母安排了一桌豐盛的晚宴招待妹夫一家。
至於吳棟為什麼沒跟著回來,其實很簡單,因為崩山堡離縣城太近了,吳棟騎馬半天就到家,實際上他每個月都要回家四五趟。
現在崩山堡馬廄裡可是有五匹馬,其中兩匹是百戶所的,還有三匹馬是千戶所的,就是吳棟的馬,還有兩匹是他的兩個跟班的坐騎。
第二天一大早,吳佔魁就陪著他們進城去縣衙報名。
雖說這時代,武官被文官壓制的很厲害,可是實際上對於中下層官員來說,特別是互不隸屬的文武官員,相互之間處的還是不錯的。
縣官需要武官幫他們穩定地方,而武官在乎的其實是兵備道,管錢糧的文官,對於地方官,大家都不是一個系統的,在乎你幹嘛。
只不過,武官也不願意得罪文官,沒事往上面告你一狀也是麻煩。
所以私底下,吳佔魁和知縣的關係也就那樣,當面都還算客氣,至少面子上過得去。
至於有些文官見到武將就一副尾巴翹得老高,囂張的不行,那也只可能出現在上下級或者有關係的人之間,在彭澤縣是不可能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