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閣和刑部那邊,還請善貸多多費心。”
馮保聽了魏廣德的話,也覺得只能如此,當即就說道。
“首輔那邊,你得好好說,把這個事兒你準備怎麼收尾說清楚,就說一開始只打算噁心高拱,讓他難受的。”
魏廣德又提醒道。
“我知道,我一會兒就聯絡叔大,說明白這事兒。”
馮保雙手抱拳對魏廣德就是一揖。
“我還要回內閣辦差,就不多留了。”
魏廣德也還上一禮,這才轉身離開。
魏廣德回內閣去了,馮保則出來後招手喚來那個小內侍,吩咐道:“快去把徐爵給雜家叫來,快去。”
“是,乾爹。”
那內侍得了吩咐,撒開腳丫子就往宮外跑去。
後面馮保怎麼做,魏廣德可管不到,他現在回到內閣後就認真處理起公文,彷彿絲毫不知道外界的事兒一般。
即便蘆布進來,在他耳邊悄聲說張居正被一個太監請出去了,他也只是隨口說了聲“知道了”,就沒了下文。
臨近散衙前,首輔值房那邊終於傳來訊息,張居正請魏廣德過去,還有呂調陽。
到了首輔值房,三人先是說了說今日處理的公務,有那些拿不準的,自然要在內閣裡先商量商量在做定奪。
在商議完正事以後,很快話題就轉移到今日刑部審案上。
呂調陽沒去刑部,是留在內閣坐鎮的,不過也從自己書吏那邊聽說了堂審的過程,知道不過是一出鬧劇。
“就今日審案過程來看,這事兒貌似和高閣老根本就沒什麼關係,不過就是廠衛為了謀奪大功勞,刻意誇大了案情。”
張居正一開口說起此事,貌似就給這樁公案定了性質。
對外朝,就說是廠衛邀功搞出來的,這倒是個好辦法。
魏廣德在心裡也很贊同,只不過此事最麻煩的就是人進了皇宮,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魏廣德可是知道,張居正下午出去了一個時辰,雖然不知道他見了哪些人,可肯定是已經有了最後的辦法。
“此事,善貸你看是不是這樣?現在外朝議論紛紛,久拖不決不是好事兒,還是讓刑部儘快結案為好。”
張居正又對魏廣德說道。
“就今天所見,那個叫王大臣的,貌似就是個憨貨,確實不大像什麼刺客。”
魏廣德馬上點頭說道,“東廠也是真夠可以的,居然這樣的人也能被他們說成是刺客。”
“我也是這麼看的,回頭給三司那邊遞張條子,讓他們就以擅闖宮禁的罪名判決吧,聽錦衣衛的人說,這人查實了,就是個剛到京城不久的混子,在京城偷雞摸狗之輩。”
張居正面無表情說道,不過說完話後,就看向呂調陽,也想聽聽他的意見。
不過呂調陽這會兒才不會給出什麼意見來,就是張居正和魏廣德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吧,從隨從那裡知道王大臣這個人後,他就覺得驚訝,事兒可不是他預想那樣的。
其實,所有朝臣知道王大臣這個人後,都是如此,完全不可置信,都以為他是個死士,給主家賣命,栽贓構陷大臣的,誰知道居然直接在大堂上說有人許他富貴的話來。
“等刑部那邊問明案情,我們內閣再看看,商議個章程送進宮去。”
張居正最後說道。
北鎮撫司大牢裡。
徐爵臉上滿是陰狠之色,透過木柵欄看著牢房裡的場面。
兩個番子左右反剪王大臣的雙手,身前一個番子一手抬高王大臣的下巴,一手拿著一個大碗就往王大臣的嘴裡倒著黑乎乎的液體。
大量的黑色液體倒入王大臣嘴裡,讓他來不及吐出,想要掙扎也是不能,就這樣不斷被吞入腹中。
不多時,碗中黑色液體倒完,那番子這才放開拖著他下巴的手,而左右兩個番子也放開王大臣的雙手,三人依次退出了牢房,重新鎖好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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