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手上丟了或者降了,他們還有何面目見列祖列宗。BIqupai.
所以,勳貴其實也要也文官一樣,早早起床去衙門點卯,然後才算自己的時間,找由頭離開衙門回家補覺,或者三五成群去找地方尋樂子。
只不過,徐文璧現在是勳衛,還掛著紅盔將軍職,平日和其他府公子喝花酒、耍錢無所謂,承襲了國公爵位再這樣肯定就不行了。
無疑,這就是給他套上一層枷鎖。
他是唯一嫡子,爵位又跑不了,所以他是真不想這麼快襲爵,是發自內心希望老爹長命百歲。
魏廣德也看出來了,徐文璧在家裡和在外面完全不同。
他也是知道這幫公子做派的,很羨慕,可是他卻做不得。
這些事兒,隆慶皇帝登基以後他就已經不做了,也是怕被人抓到把柄。
至於之前做過,沒看到新帝登基和太子冊封都有大赦,只是當官的喝點花酒,耍錢都在赦免範圍裡,只要不是在喪儀期間做的就是可赦。
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不過馬車上有魏府的燈籠,上面有他的官職,自然沒有巡夜的校尉差役敢來攔路。
夜禁,只針對平民百姓。
第二天一早,魏府大門就被人敲響,定國公府派人來報喪。
魏府早有準備,魏廣德派人給禮部送了假條,自己先一步去了定國公府,讓夫人晚點再過去。
喪事,國公府也是私下裡早有準備,魏廣德趕到的時候府裡府外已經掛滿白帆。
魏廣德做為晚輩進去祭拜後,暫時就留在這裡,倒是清閒,也就是徐文璧幾兄弟輪流守靈。
不多時,宮裡也收到徐家上奏的遺疏,派人過來祭拜。
“陳公公。”
來人地位不低,是陳洪司禮監秉筆太監,還兼著東廠,魏廣德碰上也不得不當心點。
也不知道是看電視還是的影響,總感覺陳洪不似好人。
對這樣的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魏大人也在,哦,對了,你和定國公府有姻親關係。”
陳洪也是笑道,“我先進去祭拜,先把皇爺的差事做完。”
“陳公公,請。”
代表成國公府來的是朱希孝,和魏廣德見面說了幾句,就被引領進靈堂祭拜。
按他的話說,他兄長成國公朱希忠要晚些再過來。
英國公張溶倒是直接來了,想來也是沒什麼差事,隨後還有其他勳貴家族,朝中大臣府邸也陸陸續續有人前來弔唁。
魏廣德好似定國公府管家般,來客都要過去搭話,說上幾句,再把人引入。
下午,禮部尚書高儀過來,弔唁完後出來才對魏廣德說道:“明日上午部裡商議給老國公定諡號等,你要回部裡一趟,其他的事兒就不用操心,反正有下面人按規矩辦事。
你就在這裡,既代表你,也代表禮部。”
“謝大人體諒。”
魏廣德拱手道。
之後數日,魏廣德既是晚輩,又作為禮部代表參與定國公府喪儀,期間更多的還是和在京勳貴有了更多的接觸。
上次朝會上商議開海一事,勳貴集團是作壁上觀,完全不站隊。
可魏廣德卻覺得,勳貴雖然權力被奪,可人卻還是不少的。
關鍵時候站出來湊人場,貌似也不錯。
所以這段時間裡,他也有意和國公、侯、伯爺們交往,要擱在平時自然很犯忌諱。
可現在不同,和他們接觸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兒。
一直忙到徐延德葬入阜成門外馬鞍山祖塋後,他這才恢復原樣,不過和勳貴之間的聯絡已經建立起來,也不算白忙活一場。
等魏廣德回府,他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那幫門生了。
會試副主考,他點的進士,不對,應該是貢生也是不少。
不過說實話,此時魏廣德還不到三十歲,而他點的這幫學生,不少人比他還大,見面總感覺有些尷尬。
看著手裡趙志皋、胡來貢等人的帖子,魏廣德嘴角抽了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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